“养过一只不一样的狗，又遇见了一个不一样的人。”
这让他看起来脆弱得可怜。
“祸水？”
“不会。”左星辞告诉他，“早就告诉过你入朝并非我愿——从前是这样的，现在也是这样的，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唯一的变化只不过是……”他深深地看了林知意一眼。
阳光从左星辞身后撒落下来，让他的影子和林知意的影子叠在了一起。
林知意忽然发现，这是他很熟悉的，他还是小狗的时候走过了很多很多遍的那条宫道。
“现在呢？”他轻轻地问道，仰起头看见左星辞眼睛里面自己的倒影。
未央宫恼怒地跳了出去，在一边目视着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男。
人诡异的沉默了一下。
“祸国妖姬……什么的……”林知意讪讪地停下来了自己的话语，“别笑了。”
“说情话犯规！”林知意警惕地打量了四周一眼，发现并没有路人，被伤害的可能之后不怎么情愿窝在左星辞身上的未央宫。
但是他的制止并没有用，连未央宫愤怒的喵喵叫都没有用处。
就像他曾经做一只雪白的小狗的时候那样，被男人一天天抱在怀里面。
左星辞接着道。
左星辞没有在看着他，好像只是在逃避，但是又在畏惧答复一样。
“现在，我不那么想了。我盼着他长命百岁，又生怕不能陪他到白首，还会害怕……若是他不愿意呢？”
“师父告诉我，他从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来，比小雪的家乡还要更远。”
“小雪还在的时候我想，折寿几年也没有什么所谓，想来它也活不了那么久，我为什么要活到长命百岁呢？”
“为什么……会怕？”
“西伯利亚是很远的。”林知意低着头道，“我的家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