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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头发上已经没了水珠，沈清婉还没停手，顾兮尘便拉住了还打算继续擦下去的沈清婉。
沐浴中途，他又轻吻在了她的唇边。
床幔帘外，灯台上的喜烛烛火摇曳，起起伏伏。
顾兮尘隔着衣服，上下轻抚她的后背，想让她放松下来。
沈清婉慢腾腾地给他擦着头发，心里想着，能拖一会就拖一会吧。
话落，抬手将床上的帘子放了下来，而后便抱着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顾兮尘手上动作没停，“让谁别动？”
瞥见她的反应，他终于放肆笑了出来，而后摇动床边的铃铛，着人备水。
顾兮尘环着她，两人躺在床塌上，沈清婉听见他声音慵懒又惬意道：“婉婉真乖，和梦里一样。”
沈清婉本打算叫丝雨进来伺候，他打断了她，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间，“不用叫她了，我伺候你。”
沈清婉闭着眼睛，春日的夜里，空气中还带着凉气，两人周围，却是热气蒸腾。
沈清婉霎时羞红了脸，闭着眼，不去看他。
她累极了，想推开他，怎么推也推不开，越推，他越来劲。
顾兮尘拿起床边的衣服，仔细温柔地给她穿好，而后又随意披起寝衣，抱起她，一路朝净房走去。
她想出声叫他，叫他停手，心里犹豫着要如何称呼他，身体先一步做出回应，只是简单说道：“你别动，我难受。”
顾兮尘先将她放进去，接着自己又进来。
说着，便将棉帕从她手里拿了过去，放在了架子床旁的桌几上。
转瞬又进了他怀里。
半个时辰后——
吻一路从脸颊到唇角，两唇相贴间，她才适应了两人间的亲密接触，身心慢慢放松了下来。
耳边是他低沉有力地声音，“婉婉乖。”
她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竟是连任何一句称呼也没有，伸思漂转间，一声低语从她嘴里溢出：“夫君。”
热气先是落在她的脸上，沈清婉心一下子跳得飞快。下意识地想伸手将他推出去。
沈清婉便止了声，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她也的确不好意思见丝雨了。
“左右一会还要洗，擦得差不多就行了。”
他仿佛是被这称呼取悦到了，真的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细细密密地吻。
顾兮尘却是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举动。
隔着衣料的触碰酥酥.麻麻，沈清婉受不住这样的安抚，嘴里忍不住小声轻呼出来。
到了净房，抬眼看过去，浴桶又大又圆，容纳两个人也丝毫不见拥挤。
沈清婉手里没了棉帕，更加慌乱不安起来，顾兮尘瞧见她的神色，伸手将她圈进怀里，语气温和缱绻：“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