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愿意，李成绮就没有其他手段折磨他吗？
师行之一愣。
“你可以慢慢考虑。”李成绮偏头一笑，笑容明艳得几乎可以蛊惑人心，“孤给你一日。”
他不愿意。
师行之嘴唇颤抖。
既然如此，他情愿去死。
何况，何况师行之是一国之君。
可是，如果他不愿意，那么师氏一族会遭至什么？
“孤可饶是师氏族人，在都城中负隅顽抗者，孤亦不会株连家人，且都城不可一日无人看顾，孤还会给一帮老臣，官复原职。”他轻轻笑道，力图让身后的人也听见。
果不其然，随行而来的魏臣听到这，已经没有声息了。
随行臣子亦愣住，还没等师行之回答，便听后面群情激奋，“不可！陛下不可！”
若为官奴，才是真正的，磋磨和折辱。
“孤为何要你死？孤只是依律，将罪臣，没为奴仆。”
他们的目光不由得落在师行之身上，让师行之想起那个夜晚，想起了那些鬼火一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