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这句话中,谭廷几乎看到了信纸上,妻子娴静地坐在庭院廊下赏花的模样。
然后给她写了回信。
他说着,看了一眼上首老者和他身边的人。
信的结尾,妻的字迹似乎越发柔和了——
......
“谁能想到,那谭廷竟是个难办的。”
“陈氏这次可算是把事情办砸了,除了那两个世族,其他可都没能成。”
可惜他一时间还走不了,只能将信细细收好,贴身放进了怀中。
京城。
他想着,目光就落在了信的尾处。
“若是早早就除了这谭氏宗子,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谭廷的心都要飞回家了。
之前那哼哼提醒着他们不要退缩的人,这次语气没之前那般傲了,哼哼道了一句。
*
风从她脚边吹过,轻轻撩动她的裙角。墙角的早菊悄然开了,她轻轻低头闻了那菊花第一缕清香......
有人再次与漆黑的深夜,悄然聚在一起。
庭院墙角的一簇早菊已含苞待放,盼元直勿误花期。
程骆自然再次赴约,他刚到,便听见有人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