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跌坐在地上,不住地咳嗽,白皙的脸蛋被水呛成红色,瞳孔楚楚动人,看起来万分可怜。
泽兰抿唇笑了笑,开心而愉快,“你难道没发现?现在的你身体流奶、头脑不清醒、时时想着性爱……师北落的身体又不是春药,总不能和他做了几次就日思夜想,这些都是被用药的特征。顺便告诉你,几十天的时间就将你调教成这样,他下手可不是一般的重。”
女孩的呼吸声停止,身体颤抖,在阴蒂被狠揪的快乐和苦痛中,她像一个幼儿般控制不住身体的失禁,大量刚被吞入腹中的水和泽兰的手指则促使失禁的到来,清澈透明的水液不断从尿孔中涌出
空青没有脱下裤子,干脆的拉下拉链,将粗硕性器露出,毫不犹豫地撞进少女湿软的小穴,在泽兰面前奸淫起她,被药所作用的敏感穴肉自然毫不犹豫地将性器全然包裹,在一次次抽动中得到强烈到无法形容的快感。
泽兰将药化开的水拿起,让少女喝,摇光已经知道里面有什么,自然会拒绝,甚至为此抱住空青的大腿,空青却不准备庇护她,捏住她的下巴将性器拔出她的口舌,让泽兰将水抵在她的唇瓣、舌尖,直至一杯水被完全吞入少女的肚腹。
——虽然是个残酷的暗黑恋爱脑,直接改造起恋人的身体和心灵,用这种方法让她无法离开。
空青将她从地上捞起,火热的手掌摸着她的肌肤和脊背,女孩微微颤抖,被热量烫得很是不安,也因为……体内的燥热,她咬住嫣红的下唇,情欲不像从敏感湿润的小穴中溢开,更像是从胃中,在每一次浅浅的呼吸间盈满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拿一些水化开,一边化一边问摇光,“你知不知道,师北落给你用了药?”
好舒服……比在箱中的时候更舒服……穴肉亲昵地绞着男性的鸡巴,温顺的姿态甚至会让人以为其中藏着爱意……
空青倒是个正常男人,有怜惜异性的本能,可与北落是敌人,也没多大闲心去心疼注定会将他杀掉的男人爱侣。
摇光仍不相信。北落哥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她身体是很有些异常,但没准是泽兰动的手,想污蔑北落?
“但我和他不一样,我会更从容、更不加掩饰,绝不会像他一样在意你,让你在欢愉温柔的性爱中主动令自己忽视掉脖子上的锁链。来,把这杯水喝了。”
可师北落堕入黑暗后居然还是个恋爱脑,就很……
“啊呜呜……轻一点……我要、我要……”少女的呻吟甜美又胡乱,被随便对待、没有爱惜的情事同样能使她轻易到达巅峰,若是有人能仔细观察,定会发现小穴的内壁被操到抽搐,悄悄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很明显随时都会被推上巅峰,这样的感觉中,摇光却见泽兰对她奇怪的一笑,白皙的手指碰触到她露在外面的娇红阴蒂,竟在这时狠狠一拧!
从这点来说,摇光想远离北落的思路完全正确,但藏在本市是不够的,交往季白芷做男友也不够,远远不够。她到底有些忽略了问题的严重性。
虽然对泽兰来讲,爱不爱得很无聊,他死全家时都没在意过。自然,这不是出于对家人的怨恨,他们很爱泽兰,对他非常好,给予丰厚的感情和金钱,他是在令人艳羡的富足生活下长大的,可泽兰就是不在意他们,到他们被牵连死去依旧如此。这完全是天生就没有感情上的这根弦。
性器悍勇地在她下体一口湿湿软软的穴内抽插,速度和力量都远超她可以承受的范畴,摇光的胯骨隐隐作痛,好似下一秒就要裂开,却有种甘甜到极致的快感。
可惜泽兰是绝不会有心疼人的想法,父母家人都死光照样无感,只单单惋惜自己的失败。
摇光以为她爱北落,所以肉体和灵魂结合在一起的快感才会使她愉悦至极,轻易能到达巅峰。可和空青做……她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他,也会有这样的快感和反应,难道真的是……不要被敌人的话所欺骗……
“……嗯唔……你在说什么?”生气……他这样的人居然质疑北落冤枉北落,话语虽被性器堵在喉咙中,摇光昏沉的头脑却有种本能的愤怒抗拒,他怎么敢的?
“水流得真多。”
“信不信由你。”泽兰并没有说服她的渴望,他告诉摇光真相的原因简单,如果来自未来的记忆也无法阻止自己和空青再一次败在师北落手上,那么、现在的话会慢慢酿成毒药,在未来的摇光和师北落之前留下永恒的裂痕,她是永远不会再全心全意地爱他。
空青的手指插在她的肉穴中,轻轻拨弄,搅动出一连串的透明黏液,湿哒哒地依附在手上,看起来淫靡浪荡无比,她的身体是很有感觉了,小穴主动吸吮他的手指,像在挽留。
女孩愤怒地瞪着他。
女孩落到他们手上可以说是倒了大霉,却也是一种注定,和故事的主角在一起,怎可能不会被牵扯到各条线?北落得到记忆后急切地干掉未来的敌人们,其他人或想反抗或想从他身上夺走主角的气运,怎么都不可能坐以待毙,这也是他们同居后换了四五次住所的原因。亡命之徒,总是要以性命相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