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我伸出手,掌心扣在我的脑后,我顺从地靠过去,他抬起另一只手,抹掉了那点精液,然后他说:“好,擦干净了。”
於是我有恃无恐,发疯似地抽插,阴茎撕扯着肠壁进出,腿根撞得他的屁股啪啪作响。父亲金褐色的发丝从脑后翻下来,垂在眼镜前面。他撑不住自己,又被我含着舌尖,不能摔倒在桌面,不得不揽住我的肩膀,那两条修长而有力的腿夹紧我的腰,仿佛找到了狂风骤雨中的唯一立足点。我们一下子贴得太近,他被我吸硬的性器黏糊糊地夹在我们中间,把他的前液,我的口水,一起糊到我们的小腹上。
“嗯。”父亲慢条斯理地说,“来吧。”
与此同时,父亲的双腿更加用力地收紧,肠壁吸允似地包裹住我,哪怕我一动不动,他都能像飞机杯一样给我吸射。阴茎勃起的情况下控制住信息素对他来说一定很难,不亚于让水往高处流。
我甩缰绳似地握着他开始冲刺,在射精之后强硬地给他手淫。父亲的身子反弓过去,腰和桌板之间拱起圆月一样的弧度。他闭着双眼,睫毛颤抖,勉强在高潮前抓住我的手腕,像是最终他还是在引导我给他带去高潮。
我不再管他的从容说装出来的还是的确如此,这一点也不重要。父亲的许可像是给一只野狗松了缰绳,它面前就是一块散发着热气的新鲜烤肉。那只狗大张的嘴淅沥沥淋着口水,疯了似地撕咬肉块。我的表情没准不比它好到哪里去。
我完全可以顶着信息素做爱,我是最年轻的炼金术师,半只脚踏入圣域的骑士,能拉弓射穿菲尼克斯的羽翼,而父亲至今无缘魔法的门槛,换句话说,他是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天赋低下,能力不足,他的信息素顶多让我感觉不快,就像人类嗅到一只臭鸡蛋,不去理会也不过如此。但如果你想要训狗,就不能更改它对恐惧的认知,亮出棍棒后接的永远都得是疼痛,不能有半分欢愉。愚笨的,可怜的,忠诚的,聪明的狗最会得寸进尺,你对它心软,它就能咬下你的皮肉。我就是个例子啊。
“爸爸!”我黏糊糊地说,“它让我不舒服……信息素,我不想要那个!求你了……”
他发出含糊的动静,鉴于他的舌头还在我的嘴里,父亲也说不出什么扫兴的话。他没办法让我停下,也不能下达指令,如同给法师带上口枷,夺走骑士的长剑,他最有力的武器暂时归我所有。
几秒后,那种来自信息素的危机感戛然而止。父亲摘掉眼镜,把它甩到一边。他靠近我,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别怕,柏莎。”我听到他声音沙哑地说,性感得要命,堪称对我性能力的最高褒奖。
我忽然感到一种无比的宁静,父亲像平时一样对我讲话。我小时候跟人打架回来后,他会这么说着擦去我脸上的污渍,现在我刚刚操完他,他依旧这么说着,擦去他自己的精液。我们的交媾就如同一场意外,过去后什么都不会剩下,我还是我,父亲还是父亲,一切都稳定得令人心安。
父亲情动时的信息素令我作呕,同类相斥的本能尖叫着闪烁红灯,可他那高热柔软的体内却同时让我不知疲倦地冲刺。两个Alpha做爱就难在这里,我们的生理欲望支使我们只想一较高下,没什么能比信息素碾压过同类更爽。在我们交媾的同时,信息素也在打架。
我把父亲放倒在桌面,抓住他的手腕好让他的表情暴露在我眼前。父亲难耐地仰起头,发出“啊啊”的气音,喉结滑啊滑啊动个没完。我低下头跟他接吻,咬他的锁骨,舔他的乳首,用恨不能把我整个人塞进他生殖腔里的力道操他。这张昂贵的橡木书桌嘎吱嘎吱作响,文件和书籍哗啦啦往下掉。我那如此高大的,暴君一样的父亲,现在就躺在这片狼藉的书桌上,被操得脸颊酡红,低声呻吟,拧着眉心接纳女儿强塞给他的所有快感。这一刻,我像所有Alpha一样,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雄心壮志:我要把面前这个人操到流泪,操到他第二天难以爬起,操到他看见我就腿软,操到他心甘情愿地做我一个人的肉套子。
我感受到一种熟悉的压迫感,想要臣服,想要跪下,闻到这个味道就说明我得乖乖挨打。我的手开始发抖,膝盖酸软,舌头吸允不住另一条舌头,不知道哪里来的不甘心竟然让我开始试图反抗父亲。
“我应该提前跟您说的……”我喃喃
父亲的精液打在他自己的胸膛上,一小点沾上我的下巴。我慢悠悠地把他舔干净,半软的性器磨磨蹭蹭得不肯出来,思考开口的第一句话应该说点什么。
Alpha的体腔又干又涩,那本来就不是适合性交的地方,而我做的扩张又相当有限,强行挤进去的后果时我和父亲都疼得嘶嘶吸冷气。我的手放开他的乳肉,掐住他的腰,父亲意识到什么,两只手扳紧桌板,“等一下,柏莎,我要适…”他仓促地说,后半句被我吞进嗓眼。我迫不及待地吻上他,牙齿叼着他的舌尖,那个能把半个帝国都说得哑口无言的玩意儿尝起来居然如此柔软,像一块弹动的果冻,带着一丝丝甜味,让我有点想把它咬下来再咽下去。
父亲可真辛苦啊,我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