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每有一次暴走,他就抽我十鞭。我疼得死去活来,期间无数次险些咬死父亲,但他一直都没走,挥鞭的手崩得像岩石球成精。他这么抽了我小半年,我终于能收放自如。那时我只当他本性严苛,却又格外疼爱我,才挥不下教鞭,等到更大一点才意识到,他那种僵硬是在恐惧,担心我不受他的控制,真的撕烂他的喉咙。
而现在,父亲却要和我做爱。不,准确地说,是正在和我做爱,而且即将要被我进入。我的龟头顶着他的穴口,只要他一声令下,就能挤进那个松动的小口。
那当然不是心疼,而是恐惧。
啊,原来如此。
於是我跪了下去。
“这片大陆太小了,能给的东西也太少了,如果我们在往上走,那必然会有人向下坠。”离开时他抱着我,对我说,“那些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人,就算指责得再多,哪怕他是国王,最后也只会变成我们的养料,这就是愚蠢之人的应得的命运。”他亲吻我的脸颊,像是在亲吻珍宝,“还有,柏莎,谢谢你维护爸爸。”
跟我做爱上床这件事对父亲来说,或许比我想象中的要更艰难一些。
难怪呢,背叛教义和被操估计哪个都令他不安,焦躁和恐惧,但父亲尤其讨厌在我面前示弱,所以他才会说那些话,才会理顺我的长发,像以往无数次我对他展示臣服时他所做的那些一样,欺骗自己事态依旧被他所掌控:如果他已经决定了背弃神明,那至少得被权力包围吧。
现在我又看到这种久违的恐惧,出现得仿佛毫无征兆。这不应该啊,我早就能控制力量,几个月前还成为帝国最年轻的炼金术师,父亲为此奖励了我一趟旅行,他比我更清楚我能做到哪一步。再说,我又不是要杀他,我只是要操他——
我小时候很难控制力量,那些外溢的能量能让我打穿一面石墙。其他人当面称我为天才,背后则叫我怪物,只有父亲愿意接近我,“柏莎,过来,父亲教你怎么控制。”他说,“这会有一点痛。父亲陪着你,也相信你可以做到。”
父亲没有亲手杀过人,为他而死的却不在少数,被间接毁掉的人啊家庭啊一类的东西,更是不计其数。他的一部分同僚私底下叫他“国王的走狗”、“帝国的绞肉机”,说他能走到这一步全靠踩着别人的尸体,血管里流的都是尸臭。我为了这种说法跟不少人大打出手,父亲对此不管不问,只是默默地帮我解决掉所有后续麻烦,所以我愈发猖狂,甚至后来有一次揍到了国王的儿子。我把他揍得头破血流,国王气得想让我的脑袋在实际意义上也开个大洞。最后还是父亲出面讨饶,他在国王的书房待了多久,我就在门口跪了多久。
而对我而言,他大约是个不好不坏的父亲。他刻意放任我作乱,等死到临头再把我从麻烦堆里提出来,好让我对他感恩戴德,认定只有父亲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我,才愿意也能够救我。这种驯养手段他甚至懒得掩饰。但总体来说,只要我掌握了他的那堆规矩,那再没有人能有比我更肆意的童年了。
这场性爱纯属同性相交,近亲乱伦,仿佛碾烂他的教义来当润滑。尤其是操他的指令由他亲口说出,堪比逼圣子去给光明神两刀,足够令当事人作呕。另一方面,父亲没被操过,应该没有,他的视线飞速从自己展露出的后穴上略过,又强制自己看回那个吞吐着油亮粘液的肌肉环。
我忽然对他生出一种莫名的怜爱,分不清询问父亲究竟是逼他亲自杀死信仰,还是将权柄交到他的手心。我蹭着父亲乱扭,乳房贴着他的胸膛,说:“我想要进去。”
就算是我也不得不承认,父亲冷酷又邪恶,每走一步都充满算计,连小孩都是他棋盘里的一子。讽刺的是,除此之外,父亲还是个虔诚的信徒。
他信奉的玛利亚第多少多少教派古老又神秘,我长这么大连入门的边都没有摸到。但有一点我很清楚,这个教派崇尚禁欲,听说主教以上的级别能几年不上一次床。“我身要归我父”,只有孕育后代的性交才能获得许可,还得是清一色的传教士体位(像我看见的那次,要不然我干嘛如此愤怒呢,谁在乎他有几个情人啊),Alpha,Omega和Beta各司其职,前者操人,后两个被操,不可违逆,不可乱交,因为神既然创造性别,就不容许信众打破。
我如我所愿地含住父亲,把前液从我的鸡鸡顶端沾到父亲的屁股上。他的穴口紧得像个合死的蚌,但情欲上头的Alpha就喜欢这个。我在他的臀瓣之中草草舔了几下,手指就粗暴地挤了进去。父亲发出抽气的动静,搭在我肩头的手指陡然收紧。他似乎想把我推开,又在发力前的最后一秒停下。我扭过头,发现他的指尖攥到泛起青。
我说这些是想说明父亲是个怎样的人。他算不上绝对的坏人,却也称不上好人,如果你不挡他的道,那他绝对能让你感到如沐春风,可假如你跟他作对,他宁可蛰伏好几年,也得让你的骨灰在春风里飞。
此情此景此刻,我居然想到了他向我举鞭子的手,那双手用力到指节发青发白,仿佛举起的不是鞭子,而是几吨重的哑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