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亮的尿液争相从小孔射出又落下,浸透了春桃身下的床单和男人的西裤。强憋了许久的尿意终于消散,春桃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春桃尿意更甚,好像明白为什么让她喝水了,小腹涨得发疼,全身控制不住的抽搐,快要溺毙。她哭声凄厉,眼泪已经浸湿了一大块床单,可那里还是被堵住无法宣泄。
巨物的冠沿在那小小的子宫口刮弄冲击,龟头在子宫里肆意进出,撞得春桃眼泪汪汪,抖着身体又泄了一次。
可是身上的男人越干越狠,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一碰就又要高潮,她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感受,急切得想要寻找出口,却再也泄不出什么。她已经哭喊不动,只能无力的承受。
高瑞堂被这求饶的声音激得全身血液涌向下腹,疯魔似得狠命撞击,木板床摇晃得厉害,好像随时都能散架。
“……高瑞堂……拔出来~求你了……呜呜~求你了!求你了~快点……呜呜呜~”
春桃娇嫩的子宫猛得被滚烫白浊激射,受不住狠命的抽搐颤抖,所有力气仿佛都汇聚在那堵塞的尿道,圆头针终于顶不住压力,被尿液喷了出来,飞落到床下发出清脆声响。
道里水润湿滑,滚烫硬挺的巨物在穴口没入又抽出,在某处软肉上狠狠撞击,身下人的呻吟声就变了调。
此时此刻,春桃神志全失,急着要发泄,那被圆头针强行插入的尿道,刺痛不减却成了她唯一的宣泄口,她终于带着哭腔央求,
男人感受着女人小穴抽搐带来的愉悦,听着她哭泣难耐的声音,终于在最后一个冲刺,低吼着将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了出来,灌满子宫又溢出宫口向外蔓延。
高瑞堂干得脊背汗涔涔,看见春桃红透的脸和不停抽搐的身体,又加一把力,拼命往里撞,饱满的囊袋把春桃白嫩的臀肉拍得泛红,肉核上的薄皮已经被圆帽顶破,渗出血迹来,小核被吸嘬得频频颤抖,已经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