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项萱在电话里那句“温卿昀还在”,再到项萱那么轻易就知道温卿昀生病,项野几乎已经可以断定,这件事和项萱脱不了干系。
“项野,你跟我发什么疯?”项萱坐在沙发上,仰头看项野。
项野站起身,又深深看了眼温卿昀的楼层,转身离开。
项萱脸色也难看起来,“作为局外人,我看得比你清楚,他离开你三年,你变成一副什么鬼样子,就算是因为他…他得了病,也不是理由!我只是为了你着想。”
项野绕过乔朦華,周身散发着顶级alpha的压迫感,项萱也是alpha,却在感受到项野信息素时,呼吸困难,动弹不得。
停在别墅前时,车前盖里面已经冒白烟,他沉着脸,大步流星走向屋子里。
“妈,这你就要问问项萱了,她是怎么逼小温离开我,逼他当众下跪。”项野把后面几个字加重语气,话说完,眼眶都红了。
可还不等她再说什么,项野扯着她的手臂拽了起来。
“项野,你们两个到底在吵什么,小温怎么了,他得了什么病?”乔朦華走过来,目光徘徊在两个人之间。
项萱后退一步,腿软跌坐在沙发里,她从来没听过项野对她说过什么狠话。
现在,项野竟然为了一个不健全的omega向他发火。
项萱眼神飘忽,没有说话,而后她又听到项野阴恻恻的声音:“别以为你是我姐,我就不会动你,下次温宝出事,我会把你的腺体摘除。”
项野从来不会无故威胁别人,那些威胁的话唯独在一个人身上没有应验,应该就只有温卿昀了。
项野的信息素带着滔天的怒意,不管是因为自己手术那几天,还是温卿昀的再次消失都足够他发疯了。
“你怎么自己回来的,小温呢?”乔朦華走过来,往项野身后看。
银灰色的跑车在黑夜里超速疾驰,车窗降下,项野任由风猛烈吹进车内,疯狂又野蛮地驾驶着。
“我不知道。”项萱确实不知道,她只知道陈肯和他说,已经让温卿昀离开了。
项萱从小对他的控制欲就很大,项野起初不愿意理会,可如果是和温卿昀有关的,他不可能让任何人欺负他的温宝。
“砰!”
再和陈医生聊天。
甚至要摘除她的腺体。
“项野,你对你姐做什么呢?有话好好说!”乔朦華震惊道。
项野闻言,眉心蹙起,几乎是咬着牙说道:“你能不能别跟以前一样,打着对我好的名号做这种恶心我的事,我不需要你的道德绑架,项萱。”
“项萱!”
“项萱,你真的那么做了?”乔朦華一脸难以置信。
他在温卿昀这里,千万次的破例。
项野没有理会,而是继续用那双刀刃一般锋利的双眸盯着项萱: “项萱,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别欺负他。”
门被粗鲁推开,看到沙发上的坐着喝茶的项萱时,项野脸色阴翳下来。
“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温卿昀在哪了吗?”
“他得没得病,你又是通过谁知道的?”项野看了眼二楼书房,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