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灼热。
他调高音量，女人的声音猝不及防外放出来。
那是无比熟悉的，却又有些陌生的语调。
话说出口，连记者本人都觉得她不可能再回答。
戚南透过手机屏幕，心脏跳动的无比的剧烈，几乎那身上的血液都凝滞住。就在短暂的停顿过后，蒋朝浔再度开口，她隔着镜头，像是在看向遥远的别处。
女记者瞪大了眼睛，手一抖，记录着从业以来采访的首个爆炸性的新闻。她本来没有抱任何希望，这行的人都知道，蒋朝浔自出道以来，黑料持续不断，但她从未对自己的新闻做出任何回应。
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淡淡道：“是我那时喜欢他。”
唯独这次，她欣然接受了自己的采访。
蒋朝浔目光灼灼，她继续望着镜头，像是在回应，又像是在透过镜头，说这些话给自己听。
但语气依旧平静道：“还是如此。”
戚南慢慢地抬起手，轻颤地将烟含在唇间。接点开那条讨论，是蒋朝浔本人的账号的一篇回应，附着她接受采访时的视频。
女人轻轻低下头，似乎在思考，又或在酝酿着情绪。半晌，就在记者以为她不会回应时，她忽然抬起头来。
取而代之的内容，戚南颤抖的点开，他的呼吸几乎已经不稳，连同指尖的烟持续性的燃烧，差些灼到尽头。
蒋朝浔甚至公开性的，无比坦然的承认，她曾经喜欢过一个男妓。女记者的声音都几经颤抖，记者脑袋一热，突然间开口询问道：“那现在呢。”
女人眼尾上挑，似乎不是在回应那铺天盖地的黑料，而是在叙述一件无比稀松平常的事情，她嘴角轻轻翘起，轻声道：“我们之间没有金钱交易。”
那白色屏幕发着亮，然而那上面的黑色赫然的写着：蒋朝浔回应绯闻。
采访里的女人穿着深蓝色的西服套装，短发干净利落的披散在肩头，坐在那里就仿佛是电影里面的一帧帧截图，依旧美的让人心惊。
戚南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手指熟练地点开，那条热搜的内容被替换到了榜二。
女记者的提问刻薄，留给她每句话的答案几乎都会断送女人的职业生涯，“请问您对于近期‘高中时期曾包养男公关’这件事情，您本人将作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