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正常,他还以为是宋芷妤伤口发炎引起了发烧呢!
书瑾晔没说话表示理解了,不远处的书析伝看他俩在说话,隔着有点远,加上人声嘈杂也听不清,吆喝了一声:“你们说什么呢?”
人都是感官动物,书瑾晔可得这些妇人的喜欢了,脸上都是堆满了笑:“要吃鱼吗?”
书瑾晔微不可查的皱眉道:“你最近瞌睡怎么这么多?”
宋芷妤睫毛又弯又长,就算是闭着眼,光看她的眼线都有狐媚的意味儿在里面,精致小巧的鼻尖一呼一吸,水润的嘴唇抿着。
看着面前眨呼着眼睛露出轻笑的女人,书瑾晔当然知道宋芷妤在调戏他,当即站起身来头也不带回的走了出去。
“你一天能盼我点儿好吗?”书瑾晔就那么想让她去世吗?都给她盖白纸了。
“不知道。”眼睛又弥勒下去:“春困吧!”
被白纸遮住脸的人咬着牙:“书!瑾!晔!”
宋芷妤微张的眼睛盯着一处很是虚无,小奶音都出来了:“懒得动,不想去!”
宋芷妤:“稻田鱼就是水稻和鱼一起养殖,他们这儿是一年两收,加上气候和地形比较特殊,现在收割了之后等过几天五月中旬了再开始种植。”
书瑾晔站在地坝跟他对了个眼神,书析伝:“师兄。”
没浅眠一会儿屋外就闹哄哄的,众人的欢呼声和喝彩声传入了屋内宋芷妤的耳朵里。
那晚夜战之后,几个人皆是元气大伤,接二连三的受伤让宋芷妤和书析伝两个人内虚外弱的,一连养了好些天。
继续休养生息的人这才把头转了过来,似乎是觉得刚才那个偏头方向不太舒服。
书瑾晔漫不经心又有些刻意的把眼睛别过去,可手上动作是帮宋芷妤扯了一把。
书析伝在田间看着那些人正在割水稻,也有人拿着大网小网捞鱼,好多半大不小的鱼从稻田里被捕捞出来。
“外面在干嘛?”
头偏在桌上摆好的围巾里休息,乌黑的头发散落在脸上和颈肩,露出来最清晰的莫过于眼睛和鼻子。
她感官灵敏,从那个人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而且后面那么大声撕开纸巾的声音。
“我们这鱼很好吃的,你
宋芷妤听见那话立刻转头,满心期待的望着书瑾晔:“你不会拒绝的吧?”
桌上的人打了个哈欠,一张嘴张成一个很大的o型,露出两颗可爱的门牙。
“哇,怪不得我之前总听见田里有声音,原来他们这儿养殖稻田鱼!”
身边的人想搂搂肩膀上滑落的围巾,但动作又不能太大,所以动作有些小心艰难,就连脸上都挂了痛色。
书瑾晔故意踢了一下凳子坐下,动作声音极大:“给你擦口水的!”
书瑾晔:“懒死你得了!”
这种事儿书寻肯定是不会干的,书析伝也不会这么无理,宋芷妤用排除法就知道是书瑾晔那个捣蛋鬼,幼稚又狠毒。
书瑾晔有惑:“稻田鱼?”他的专业知识并没有涉及到这一方面。
紧接着宋芷妤就从屋内出来走到了书瑾晔身边,看着田里大肆活动的村民和那活动乱跳的鱼。
田地里忙碌的村民一下子抬头:“小书。”
只看得见一个后脑勺的人摸了摸她的嘴角,发现确实有点津液,将就着刚才手里捏着的纸擦了下嘴,紧接着就把那张纸往书瑾晔那个方向扔。
书瑾晔放下手里的书,把视线放到门口,竖起耳朵细听着声音:“不知道,出去看看吧?”
几下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什么被撕开了包装,没多时,宋芷妤就感觉到视线一黑,什么东西搭在了她的脸上。
“抓两条鱼给他们补补身体吧?”
看来就是简单的春困。
宋芷妤也不是一直在睡,只是觉得意识昏沉,想把头靠在哪儿。
一把扯掉覆盖在脸上的白纸,宋芷妤没睁眼,有些火大,转了半边脸继续睡。
对于宋芷妤的嫌弃,书瑾晔倒是犹疑了一下子,伸出手探了下宋芷妤的额头。
那些村民也是真热情:“来吧,你自己来抓两条大的!”
这一幕正好落入田坎上书析伝的眼里,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脸上表情有些不对,但紧接着又变换笑容。
小纸团正好砸到了书瑾晔的肩膀处,蹦到了桌上,一向洁癖严重的书瑾晔掸了掸刚才衣服碰到的地方。
宋芷妤微睁开眼,她眼皮儿一直打架,那模样像只慵懒的树袋熊。
“滚远点,我要休息!”
“春困?”书瑾晔不甚理解:“万物复苏的季节你给我说春困,合着你一年四季四个动物变化着来?”
“师兄,你抱我去吧!”宋芷妤但凡有事儿的时候就会叫书瑾晔师兄,不仅嘟着嘴卖萌,而且语气也软,刻意为之的撒娇。
阖着眼睛的人眉头一紧,稍显不悦:“别吵,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