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满干完正事,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满眼期待地盯着花容姑娘。
家主最疼爱的小公子?
话音刚落。
董继泽听到这个数字,眼冒绿光。
川朴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不是我们,是我。”
“十万两?董庆,你未免也太小看我董继泽了,押秦小满赢的人会越来越多,我这次,少说也要赢个大头。”
秦小满最终,挑选了二十六张战书。
董家,凉亭里。
秦小满狡黠一笑,接着看下一张。
“我爹这是不打算过日子了吗?”
“这么多钱押进去,搏一把想分这笔钱的人一定更多了。”
他真的只是想小玩一把,有些参与感而已啊。
秦小满感受到了父爱如山般的压力。
他现在手里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但嘴形十分熟悉——败家。
又找了一些押注多、不费精力的比试。
秦小满心里有了底,将这张纸递给花容姑娘。
比起穷酸书生,这些美人还是更爱银子。
他的零花钱没有多少,方才父亲拿出三万两,可那是全家赢的。
董继泽伸出一根手指。
董继泽正听着特邀的胡德适外室,演奏琴曲。
就这还是嫡系子弟?
这也太败家了!
董庆满脸喜色地疾步而来。
可以。
“今日先这些,明日等消息传遍,我再挑人。”
才十万两?
说着。
白得的晚餐,不吃白不吃。
“等本少爷赢下这一场,对着秦小满大献殷勤的花容姑娘,必定成为我掌中的玩物。”
真多。
其中北境冬服交接,还给了他一大笔预付款。
真快。
反应,证明了胡德适的知名度,还仅限于天府书院之中。
他打算向继泽哥借几万两,赢了钱以后,无论是逛花楼还是买姑娘,手里有钱也不必看父亲的脸色。
看到对方趁着曲调浓情蜜意时,抛来一个媚眼,他心中骄傲不已。
……
天府美食,享誉天下。
“奴家早有准备,还请公子在此等候。”
董庆试探着问,眼中闪过一丝嫌弃之色。
算上!
我去!
这是知道他曾在醉花楼利用倍数递增赢了银子,想让他吐出来。
目送花容姑娘离开。
花容姑娘卖了个关子。
能想到这么冷门的挑战,董家还真是下了功夫。
“十万两?”
她走到门口,回眸一笑百媚生。
父亲将剑南道全部银财管理权都交给了他。
谁知川朴一脸古怪地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拍到桌子上。
董庆兴奋地直搓手。
比对对子?
比算数题?
董继泽抖落着石桌上盖着“剑南道总管事”印章的库银支出账目,让董庆看清楚。
怎么?川朴这是担心他赌输了败家吗?
“战书看完了,今晚的菜单花容姑娘带来了吗?”
“继泽哥,输给我们的赢子有了,我们押多少?”
“秦公子要接下这张战书?”
董庆看到上面的数额,呼吸一窒。
门还没关,一道黑影闪身而入。
算数在各大学府都属于杂科。
“我刚才听下面的人押了他至少两万两,不赚白不赚。”
秦小满一下子期待起来。
“继泽哥,你猜的不错,追捧秦小满的人多不胜数,押他赢的数额,已经累积到三十五万两了!”
秦小满心想着,抄起桌上的银票看了一眼,心中一震。
“怎样?”
秦小满倒了杯茶,先让川朴润润口。
嘴里嘀咕着什么他也听不清。
其中甚至还有人不服气地想比诗……成全他。
弹琴的女人,琴音也是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