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玉押注五千,净利润一万五。
我越看黑眼镜越有问题,他认牌想赢也不是没有办法,与这局里的人合伙出千。
秃顶输,黑瞎子也输。
但是庄家不同,有很多种出千的方法。
闲家可以碰到牌之外,其他人根本连碰牌的机会都没有,只有手里的两张牌。
我笑了笑道:“你们先打,我还没学会呢,我平时也不怎么玩儿牌。”
其他几个人有些鄙夷地看着我,这种牌要是学不会,那脑子跟猪没什么不同,我也不理会他们的目光,坐在秦萧玉的旁边看着,抽着烟。
期间,我仔细地看着他们的手。
“啪”一声。
我不相信。
毕竟不是诈金花。
摘桃就是挖眼,不过不是普通的挖。
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和一流的手法。
越是大局老千越多,出千的方式千千万。
但是越是平时人们见惯的事越有可能动手脚,不过我坐的位置不好,看不到黑瞎子眼镜的具体情况,一会儿再说。
不过很快,运气就没了,她开始输钱,押注越大,输得越多。
庄家先亮牌,杂牌,一个东风一个西风,是两点。
我看着黑眼镜,刚才秦萧玉悄悄地告诉我,那个人姓董,外号黑瞎子,早年是个混子,得罪了不少人,后来被人给摘了桃。
闲家想要出千的话,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很难。
我本想借老烟鬼的打火机用用,但是刚才我点烟的时候是带着火机的,去借打火机肯定会被人怀疑。
庄家是秃顶。
秃顶哈哈大笑,“好牌不赢头三把。”说着开始赔钱。
秃顶继续打骰子,是个四点。
秦萧玉也把牌亮了出来,“孔雀。”
黑瞎子少了只眼,老实了很多,同时也戴上了黑眼镜,就是不想让人看出他少了一个眼。
牌再次亮开。
是用一根竹竿扣在人的眼上,用力一拍,眼睛就会被顶出来,旧社会称之为摘桃。
秦萧玉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小意,你也来。”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老烟鬼点了支烟,打火机非常亮,雪白雪白的。
四点的方向是黑瞎子,他打出一个五点,两个人加起来是九点,从第九张牌开始发牌,我把牌序记在了心里。
这些人都是养尊处优的老板,手上要是有茧的话,那肯定是老千。
他认真的洗牌,我看不出来他出千,第一局就出千的人不多,都是要仔细地看看,老千上场,早晚会露出尾巴。
他们的牌并不好。
因为我是老千,神经有点儿过敏,总觉得每个人身上的东西都是出千的工具。
难道牌局真是干净的。
秦萧玉的运气很不错,第一局就发到了孔雀,最大的牌,只要庄家不是孔雀,她最大。
我连看几局,没发现有人出千,赢钱的是黑瞎子,不过这种玩法,就算眼镜有问题,也不影响牌局的输赢。
倒是秦萧玉又赢了两倍,几把牌过后,她赢了差不多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