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跟上来,到了二楼,金典才抹抹嘴道:“草!”
金典一脸的嫌弃道:“谁知道多少人亲过,朱强什么逼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双浪臂千人枕,半点浪唇万人尝,谁知道有没有病?”
我小声说:“行了,人家都让你亲了。”
我坐到吧台前,要了瓶饮料,饮料很单一,就是可乐之类的,不要钱,也有免费的香烟。这个位置正好看清黄毛的手。
想要顺利把他带走,就要知道他有没有出千!
此行的目的,除了搂钱,也要把这个人带走。
金典往回走了几句,突然一把搂住石菲菲的腰,与她来了一个浪漫的法国式接吻,她只是象征似的反抗了一下,就搂住了金典的脖子,“他是你男朋友?”
楼上的场子不算太大,主要玩儿的是诈金花,两千年最流行的玩法,和牌九一样是赌徒心理的产物,尤其是三家不能开牌的规矩,让无数人在短短一局内倾家荡产。
金典随便找了个桌坐下。
我环视了一下场子,寻找着那个脖子上有刀疤的人。很快,我锁定了他,他正叼着烟坐在桌前豪赌,身边还放着一个箱子,箱子里面都是钱,也不知是赢的,还是带来的钱本来就多。
石菲菲讨厌道:“谁会找那种家伙做男朋友,有些事我以后再跟你说,祝你赢个痛快!”
“看看总可以吧,不赌。”
“行了,别发牢骚了,进去看看。”
我和金典相视一看,已经想到了他是谁。
“还不赌?我看你手都痒痒了吧。不过,上面有个黄毛,脖子上有刀疤,你们最好离他远点儿。”
我和金典就要上楼,石菲菲有些担忧地说:“千万别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要是问起来,你们就说是我的朋友。”
新的一年开始,符玉安地皮的事不能再拖。
“劝你们不要,你们要是输了,大过年的不高兴。再说了,无论有多少钱都不够赌的。”我想她应该是看到输光了的赌徒,才说出这样的话。
金典闭着眼睛闻了闻,“好香。菲菲,我们能上去玩儿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