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白道上的,想查几个赌场还是什么难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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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给你,我留着还有用呢,那家伙可不简单,他负责收钱的,肯定知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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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断了郎帅的话,“注意用词,别说利用,这叫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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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可以确定,郎帅并不知道长丰公司的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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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帅连连摆手道:“行行行,合作,合作。如果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得给提前说一声,你要是死了,我们的损失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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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世明的身份他不知道,边涯的身份他同样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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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头说:“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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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你知道,风城原来的李贺因为收了钱,判了十多年,新来的瞿局原来是我们的队长,刚来半个月。谁不知道风城天彩的赌场就是社会的毒瘤,早就应该铲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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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说:“行。我正想跟你拉上线呢。对了,我上次送你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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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现在给我我也不要,到我们手里,我们更难办。他要说了什么,你得告诉我,要是有什么危险,我也可以帮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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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电视里演的那种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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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不过没有那么神化,老千就是老骗子,骗人钱财的。我呢,到处去赌,无论是街边还是棋牌室,我都去。我是老千嘛,每次都能赢,多的时候一晚上能赢几十万,少得时候也有几千。我呢,也不是次次赢,细水长流吗?很多输了钱的人都恨我,所以想要干我的人很多,我也说不好。”我故意胡扯,绝对不能把杨久清,李得胜,昊天,风城酒店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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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调查之中,那个就先不管了,难度太大,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我给你想了个办法,你这么完整的出去,肯定有人得怀疑你把什么都说了,对你更不利,更让人怀疑,一会儿你受点儿委屈,戴着手铐出去冲到大街上喊警察打人了,而且还有我们安排的记者,制造点儿声势,面对舆论,我们再把你放了。”
“还跟我装傻,要是这么简单,能开到现在。别的不说,风城酒店,昊天广场,马上就能封,可是后面的人呐,小头抓着了,大头呢?你是老千,身份正好,你赌了李道的手,赢了浪翻云,身份不用我们去做,本来就是真的。现在你不知不觉中动了长丰,后面的人渐渐开始露出水面,我们可以利用你的动向来观察对方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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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就我们两个人,我白了他一眼,把头扭到一边,“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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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什么都没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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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地看着郎帅,“你这意思,我成了警察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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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不是卧底,也不是线人。你们抓得那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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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显然不相信,“就因赢钱动枪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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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帅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长丰公司的事。我们什么都知道,不过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不能对你说了罢了。我要是不抓你,你的小命能保住吗?你现在在我们这挂上了号,外面的人要是想动你,还得想想。你一给我打电话,我就知道枪在你手里,这才和两位领导演戏,把你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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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帅居然对我笑了,“还生着气呢。这里没监控,不用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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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要不是我早就想到这点,我早跑了,还想抓我。我要想跑,你们抓不住我,到底想干什么,别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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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郎帅走了进去,示意两名警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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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环环相扣,只要说出其中任何一环,警察要是认真想来,谁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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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亮就是被我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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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道:“警察叔叔啊,有时候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们是警察,很少有警察去赌的,一赌就离得脱警服不远了。当然,邻居之间的麻雀什么的,那不算。有的棋牌室老板是庄家,你一晚上赢个几十万,都是老板的钱。能开棋牌室的,有几个干净的,里面放水的,收账的,哪有清白的。你说花钱雇个人卸胳臂腿儿的,花得了十万块钱吗?老铁街那里最乱,打架常事,拿着火枪打人又不是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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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通也是被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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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带回风城市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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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给你,我留着还有用呢,那家伙可不简单,他负责收钱的,肯定知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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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帅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长丰公司的事。我们什么都知道,不过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不能对你说了罢了。我要是不抓你,你的小命能保住吗?你现在在我们这挂上了号,外面的人要是想动你,还得想想。你一给我打电话,我就知道枪在你手里,这才和两位领导演戏,把你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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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断了郎帅的话,“注意用词,别说利用,这叫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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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就我们两个人,我白了他一眼,把头扭到一边,“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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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地看着郎帅,“你这意思,我成了警察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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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并没有把我关押,也没有把我带进审讯室,而是在会议室,没有雪亮的电灯照我的眼睛。两名警察拿着本子问着简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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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记好后问:“在你的脑海里,你能想到最有可能对付你的人是谁,你不要误会,我们不会因为这个问题而去抓人,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大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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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郎帅走了进去,示意两名警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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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隐瞒,把我从小区里出来遇到那个侏儒后全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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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让我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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