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陈二少走近吴分文，蹲下来摆弄他的下巴。
他拼命凑近陈二少，脑袋摇摇晃晃，眼泪蹭到了他手指，陈二少把他一甩，掏手帕擦手：“救你？你知道你偷的是什么吗？那是钱老爷子的遗物，看在他老人家的份上也该送你一枪子儿。”
那手下一拳砸在他脸上，不是很响，半晌，他颤抖着嘴唇把一颗沾了血的牙吐出来。
“不，不，钱少，放过我一回吧！”吴分文挣扎着求饶，眼泪鼻涕一起流，“我以后都不偷了，再也不偷了！”
“你真是个神经病。”钱馥卿抬抬手指，后面上来一个手下。
“咦？现在就开始啦？”陈二少推门而入，笑盈盈的，“我都没到怎么能开始呢？”
说完他转身看向钱馥卿：“他牙口不错，送我颗牙吧。”
离开前嘱咐了钱馥卿一句：“处理干净点，别老让我给你擦屁股。”
吴分文涨红着脸，不敢言语，听见他又说：“方才我见你很会摇屁股，我很喜欢。”
钱馥卿瞥他一眼，示意后面两个手下动作。
吴分文默然绝望地躺着，泪从眼角流到地上，他知道他这次完蛋了。
“那你留下吧，牛或者马，我还是养得起的。”
“陈少爷救命啊，我真的不知道是钱少的表，你救救我，我求你救救我。”
“十万？”皮鞋狠狠一跺，痛得他蜷起身体喘气，钱馥卿一张俊脸扭曲起来，“老子的表你卖十万？蠢货！”
“那都是要被骑的畜生，你是吗？”
“十，十万。”
手上的绳子突然一松，两手被压到地上，他俯趴着的身体剧烈地抖，臀/部撅得老高，像条临死的狗。
陈二少用手帕包起牙，举起来看了看，赞叹道：“真不错。”
钱馥卿像是没有看见他的震惊，将手表随意晃了晃：“这只表，你卖了多少？”
第二次醒来时仍然在这间仓库，两手两脚捆着，他欣喜地发现自己的手居然还在，而面前只剩下钱馥卿一个人。
斧头高高举起，重重地落下，眼前一黑，吴分文又晕了过去。
吴分文垂着头，脸肿起半边高，眼睛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做牛做马……”钱馥卿噗嗤一笑，皮鞋经过喉结，胸口，小腹，来到了下/身，他用力一踩他的下，身，吴分文痛得倒吸一口气。
胸口起伏一阵后，钱馥卿慢慢缓和了脸色，又恢复了刚才的平静，收回脚：“把他两只爪剁了喂鱼。”
胸口有些沉，还有些痒，钱馥卿的皮鞋在他胸口摩挲，鞋头尖尖扫过两个乳/头，挑起他下巴，吴分文依然在可怜地求饶：“钱少，你留我一条命吧，我一定会给你做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