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自己刚把寝室的东西放置好,用来放置家里检查他有没有在学校安分,宣城几年没下过这么大的雨,还好是开车回家,只是路过地铁站外看见一直在雨下傻淋的安澄衣,扶着行李箱也不知道找个地儿躲雨。
那他们怎么不去医院检查呢?或者她自己怎么还如此拮据,难道是她的自尊心作祟,没有告诉男友这件事,还不愿意用别人的钱?
他一边单手做俯卧撑一边脑补小女友嘤嘤嘤让自己给她扣荔枝、拍两个小时给她买奶茶、忍受她时不时的查岗的场面。
莫名其妙的善心,大概是他的恶趣吧,就像看看这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傻叉。
还有!他刚才的态度算怎么回事!!都不愿意和她一起就餐。
哦豁,她做的饭真不错,很合他的口味。简单一商量,她给他做饭洗衣服收拾家,他给她提供个暂时的住所。
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安澄衣自己想想就给自己找了理由接受,剩下的她这脑袋想不明白就不想,本来就不聪明,还是少废脑细胞为好。
这种梦做多了,就跟进入发情期一样。只要脑子里闪过跟那女的厮混的画面,鸡巴就硬的撑起裤子。
醒来还意犹未尽,高高鼎立的肉棒迫不及待需要释放,也只能委屈他用五指姑娘解决。
跟女人睡觉真的这么爽吗?要不要谈一个女朋友试试?
明明记得梦里她美得惊人,仿佛是误闯人间的仙子,亦又像是吸食人精魂的女妖精,又娇又媚,可偏偏醒过来脑子一片模糊,她到底长什么样。
单身万岁。
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撸说好几发才行,每天晚上都做春梦,太真实了,妖精般魅惑人的叫春,来回乱甩的大奶子,那玩意就像半个榴莲长在身上,还有又紧又嫩的小屄,纤细笔直的双腿盘在腰上,自己还要叫嚣着干死她....
安澄衣察觉到几丝不对劲,比如跟小男朋友一起同居的房子这么大,她目测有三百多平,外面还有花园没能看见全貌不知道有多大,还有冰箱里塞满了各种各样高档的食材和饮品,还有其他家电,总之这个家没有那么穷就对了。
那算了,太事儿了。
嘶溜完凉面,把碗筷送进洗碗机就熄灭了客厅的灯。回浴室冲走身上的汗黏腻感,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只身穿了件短裤就躺床上睡觉。
原因是他认为自己精力太旺盛了。
安澄衣没有锁房门的习惯,可能是以前压根没有这种想法,房门锁什么。
客厅的摆钟踢踏踢踏响着,月光透过客厅的玻璃门洒进了房子里,昏暗微明,两间相邻的房间,右边一间方面悄无声息打开,高大俊挺的身影慢步伐稳健地走到隔壁的房门前,没有任何异常动作,简单一拧就打开进去了。
细节她也不多说,倔得很,那他也不在意,就这么当个半隐形人在家里,她也没哪个胆量对他不利,就那小身板,他一个能打倒一百。
他这是收留了一个祖宗啊,这么倔。他也只会简单泡个面吃,要不是家里不让他打游戏当主播,他也不会偷偷在外买个房子,真是,有个大哥管着家还用他做什么,二世祖还不能有点自己的爱好吗?
自己做梦都这么变态吗?
他极其讨厌盖被子,身上有压着东西的感觉他根本睡不着。
还说什么“甜蜜的负担罢了”。
相邻的两间屋,同时都在书桌上工作,女人在埋头伏案画画,另一个则在激情开麦直播打游戏,时间的流逝俩人都没有察觉,直到夜幕降临许久,女人揉了揉酸涩的颈肩,想着中午吃撑了,晚上直接洗漱完睡觉去了。
一个人孤孤单单解决完剩下的饭菜,收拾完残局,看了看地板有点小脏,安澄衣的看不下去打扫了遍。
因为他之前舍友任羽跟他女朋友就是这么相处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忍受的,她不能自己剥吗??
一阵恶寒。咦~呕。
运动完大汗淋漓,满身的精力耗得差不多,本想看看晚饭做的是什么,结果客厅一片漆黑,那大姐的房间也熄了灯。
行,这么傲,那她单方面决定和他冷战。
一晚上的床上运动,在加上饭后的打扫,就算是奥特曼也顶不住,安澄衣回到自己的房间。
就把她带回自己家,也没注意她长什么样,湿漉漉的头发糊了一脸,有点苍白跟个女鬼一样,让她自己去冰箱做点吃的,正好他也饿了。
可苏景砳那边不是,直播结束就去楼下的健身室锻炼,即使这是每天的习惯,可最近运动的时间比原来延长了近一个小时。
得。
说她蠢还是说单纯呢?没有一点安全防范意识,还是说对这栋房子的男主人太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