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会,我的王妃。”
“我的王后。”
他看着你挑起眉:“怎么有空来寝宫了?”
男人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快感的表情,却不料下一秒自己切切实实去了天堂。床上裸体的金发男子微微喘息着,慢慢舔干净手上的血,餍足后的红晕还未从他脸上散去。
就像今天,他明知道要一齐接待来自你国家的教皇以示尊敬,他还是一直拖着不现身,逼着你到他寝宫抓人。
你如愿看到他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心情瞬间放晴,还好心提醒了他一句,“今天教皇来访,你最好赶快换上衣服。”
宫廷乐团奏响教廷的颂曲,你看着年轻的身影愈发靠近。你记得教皇是个快要入土的老头,莫不是生了病找人替代?你有一茬没一茬地想着,面上还是一派端庄。
周围大臣们和近在咫尺的国王都没有注意到,只有你发现,他瞳孔像浮现了两个爱心。
“教皇玛利尔诺…”
你懂得这是什么意思。
你只觉得想吐,这就是你日思夜想的王子。
你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
他站起来,拿起墙上的剑砍下了床上被五花大绑男人的头。你的眼睛里全是红色。
王宫里的腌臜事都被掩藏在光鲜亮丽的华服下,从小你就知道母后的情夫,父皇的密室还有大公举办舞会后的大型肉欲之海。
在你接受了你的王子是个喜欢被男人操弄的阳痿变态男,并且坚信这个世界没有纯爱后,你在背后暗暗发展着势力,终于和王子熬死了先王,成为了众人艳羡的恩爱帝后。
——————————————————
————————————————
你一直知道他是你的归宿,甚至在寂寞时还找了个替代品以慰情思。虽然这赝品十分淫乱,可是没关系,他长得像你就够了。
你看向来者,耳朵里再也听不到声音,那双青蓝色的眼诧异微微睁大,隔着数米的距离看向你。
他向你行了个礼,手中的剑还朝下滴着血。你惊恐地发现,尽管情潮汹涌,他身下仍是萎靡不振。
大片大片的红色,从四周漫出,你眼前好像有片玻璃碎开,和你的神经一起被碾成粉末。
最终他还是如期而至,只是眼下的黑晕混着阴霾的脸都在告诉大家他的不快,你装作看不到,亲热地挽着他营造出恩爱的氛围。直到来使大声传讼教皇到来,你才松开国王的手,两人稳重地坐在王座上等待教皇拜见。
他懂了。
但是你觉得没有什么,因为你有你的小王子,他是那么干净,湛蓝的眼睛像天上流落的星星。
因为我的王子是永远光明磊落,是不会被欲望驱使的光。
但是看着你憔悴的脸庞和微微失去光泽的发丝,他明白你过得并不快乐。
这时候他便更为放肆,由于忌惮你背后的权利只能时不时恶心你一下,今天把情人的头割下来送你,明天故意让你撞见他撅着屁股求操的场景。
他在向你求欢。
两年前你带着欣喜嫁给邻国的王子,或许他早已忘记,可是你却一直记得,小时候在花圃里那个为你送上第一朵蔷薇花的金发男孩。
他一瞬便放弃了思考。这样刚好,是时候把太阳摘回家了。他抿唇,微笑地看向皇后。
你在出嫁前一天都这么想着,直到在王子的寝宫里看见他跪在男人胯下仔仔细细地舔舐着上面的青筋。
你有些厌烦,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身首分离的尸体,血从断裂处喷溅出的痕迹还留在墙壁上。脚下的地板变得暗红,或许是浸泡过太多不甘的灵魂,本是象牙白的瓷砖上的血色擦也擦不干净。
不是什么贵族,你也没有骗人。
“我可对你没兴趣,毕竟不管什么东西你都能塞进屁股玩半天。”
你的玛利亚找到你了。
为什么呢?公主嫁给了心仪的王子,为什么会落到这个下场?
“啊,被看见了。”
准确来说,该叫他国王。
所以为什么老这样。
“不然我就昭告大臣说你死在床上了。”你合上门,把他的怒吼锁在那间血腥的房间里。
所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