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寒摇摇头道:“没什么,本王先去处理一些事,后宫这边就由你和叶为照看着了。”
林霁寒和牧千丞相视一笑,两人举起杯子碰了下,“还记得当初你和女皇陛下刚成婚时,你三个月都宿在这清妓坊内,怎么都不肯回王府,最后还是女皇陛下要给你纳妾你才肯回去瞅一眼。”
“王爷放心,老奴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女皇陛下。”
看着林霁寒的背影,王鹏对着他重重的行了一个大礼,“谢谢。”
牧千丞抓起酒杯勐周了一口道:“不能说。”
牧千丞一口清酒入肚,有些怅然的道:“一切都变了。”
话说到一般牧千丞忽然回过了神来,他看着林霁寒道:“你套路我?”
牧千丞气,“不是,你没事儿吧!女皇陛下找我那全都是公事,你想什么呢,她喜欢的就不是我这一款的好么!”
说了只怕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最后一句话像是一颗钉子一般将牧千丞死死地盯在了位置上,叫他没办法在动弹。
“王爷您的意思是?”
林霁寒踢了踢牧千丞坐着的凳子,问道:“听说女皇陛下近来和你走的很近啊。”
牧千丞身后一紧,他忍不住的拔高了声调,“我哪里变了?”
“本王可是太清楚了,白天养在牧府与本王一起玩,夜晚却是在太后身边聆听教诲。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女皇陛下都不知道你从小与皇宫的渊源。”
“是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林霁寒有些落寞的道:“其实你也变了。”
何为爱,她没有时间探知何为爱,所以即便到了这般年岁,她还是不懂得到底什么是情爱,还请摄政王您见谅。”
牧千丞没有拒绝,“好。”
两人又一同去了那清妓坊,依旧是坐在他们之前最常坐在的包厢内,包厢下面依旧是车水马龙。一切好想都变了,又好似都没变。
林霁寒从皇宫里出来之后并未先回摄政王府,而是先去了一趟牧府,牧千丞再看见林霁寒时,心里不由的有些感慨,他回来的既是时候,也不是时候。
林霁寒不加掩饰的道:“是。”
林霁寒也跟着笑了起来,“是啊,现在想想,若回到最初的时候,本王定不会将三个月都浪费在这清妓坊内。”
牧千丞忍不住的插科打诨道:“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嘛,哈哈。”
“她当然是喜欢....”
“怎么?”看着林霁寒那一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恨不得直接结果了自己模样他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吃醋了吧。”
牧千丞闻言身上不由的冒气了冷汗,他强忍着心慌笑道:“王爷,你怕不是说笑呢吧,咱们可是从小就一起玩儿的,我是养在牧府还是太后身边你难道不清楚吗?”
可能沉梦绮她自己都没注意到,不管她嘴上怎么说,但实际她骨子里就透着对林霁寒的无条件信任,好似只要他在,她的主心骨就在一般。
林霁寒自嘲的笑了笑,他透过王鹏看向屹立在后宫中央的景泰宫道:“从前她是不会爱,现在她是不敢爱,也不能爱罢了。”
“洛九卿。”
林霁寒举起手中的举杯,隔空与他对碰了下,“喝酒。”
牧千丞举起酒杯,一副认命的模样,“好好好,今日我就舍命陪王爷,咱们好好喝一喝。”
谢谢您回来,也谢谢您能帮女皇陛下分担天元国的重担。
“那她喜欢什么款的?”
林霁寒却放下了就被,他澹澹的看着牧千丞道:“牧家世代终于皇室,到了你这一代也不例外,你之前不是养在牧家的,是养在太后身边的。”
林霁寒只说了一个名字出来,牧千丞心里虽是松了口气,但神色也不由的落寞了起来。当初是她一直追着自己跑,那失自己不知道珍惜,现在他幡然悔悟想要追上她,她却再也不给自己能追上她的机会了。
林霁寒点点头,他转身朝着宫外走去。
“那就是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了。”林霁寒一瞬间就抓住了牧千丞话里的重点,他看着牧千丞道:“太后让你做了多少事?”
牧千丞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他将酒杯扔到一边,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想跟你说,我对你的情谊是真的,除了在皇室的事上,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他放下就被道:“我想起来还有些事儿没处理完,我先回去了。”
“女皇陛下最近不是还提拔了易佰吗?应该不用你事事亲为吧。”林霁寒显然是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他道:“本王难得回来,你确定就这么走了,咱们这么多年的情谊,竟比不上那一沓的奏书吗?”
牧千丞只觉得这杯中的酒有些食难下咽,这哪里是兄弟聚会,明明就是一场鸿门宴。
林霁寒开口道:“出去喝一杯?”
“她现在身子孱弱,切记不能叫她多思多虑,想办法叫她配合王太医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