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那小学、中学,教书的先生,都是一时才俊,能让子弟进入其中旁听,对他们认识朋友,提升自身能力,都是极有帮助。
灭亡突厥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以天子的豪迈和野心,不把周围的番邦异族来来回回犁几遍,怕是不会马放南山。
那少年看见薛收目光,赶忙低头,“南祖房薛礼,拜见叔父。”
这一点,薛收不否认。
脉亲近的后辈子弟之后,薛收看向最后一名有些木讷的少年。
“这样罢,你们几个,先去长安中学旁听几年,若是能考得上大学,这对将来做官大有裨益。若是考不上,我再给你们谋些差事。”
薛温周解释道:“此子乃是薛安都的后人。”
他自己出身西祖房,和南祖房那边已经有些年没往来了。
几个少年连忙拜谢薛收。
南祖房?
旋即,薛收问了薛礼父祖,发现薛礼这一系,基本上已经彻底没落,心里面刚刚提起的兴趣,又不禁消失。
送几个人进长安中学,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问题。而且,这样也能正好避开朝廷官吏结构调整的风险期。
“仁贵,你治的什么书?”
何况,听说天子还有意担任传说中的大学校长。若是这几个小辈将来能考得上大学,那就是天子门生,前途不可限量!
“你们几个,还不多谢你们叔父。”薛温周很满意薛收的安排,天子改革四门小学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作为天子心腹,他是知道一点天子的抱负的。
薛礼有些紧张的回答:“《孙武兵法》。”
河东薛氏,家大业大,子弟众多,便是薛收也记不清谁是谁。
这一点,那些在修水泥路,挖煤中惨死的突厥奴隶就是明证。
薛温周在旁说道:“仁贵这孩子,少虽贫,但天资聪颖,身有勇力,在族学治兵书,颇有天分。老夫以为,当今陛下重武,兴许会有仁贵机遇。”
等一切尘埃落定,到时候给他们谋差事,那就简单多了。
“哦。”薛收眼睛一亮,“竟是河东郡王之裔。”
薛安都是死后被追赠的河东郡王,也算是一份哀荣了。
“兵书啊。”薛收若有所思。
薛收一阵无语,还真是一笔写不出两个薛字,那一房也开始找关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