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影响。”齐扉推开了房门,带着徐枳走进了房间,“不重要。”
轰隆隆的雷声炸在窗外。
“我的房间在右手边第二间。”徐枳压下脸上炽热的温度,为他指路。她一只手是贴着齐扉的喉结放,他的喉结滚动,滑过了徐枳的肌肤。
雷声响了很久,风声呼啸,这场暴雨的前奏很长。漫长折磨着神经,天地有的是耐心,酝酿着即将到来的雨。
“齐扉。”徐枳抱住他的脖子,看着他宽阔的脊背,他走动间带着腰肌,从她这个角度看,齐扉的腰线很好看,“我可以自己走。”
“你的手还好吗?”徐枳在紧张中抽出理智。
徐枳忽然就笑了,她把头抵在齐扉的颈窝里,埋在他怀里。伸手抱住他,抱的很紧。
齐扉的吻就像是夏天突然的雷阵雨, 瞬间就落了下来。他的手掌从徐枳的腰上移到肩膀, 最后指尖停在徐枳的后颈上。
哪有人这么抱的!
徐枳还是不会换气, 吻到快要窒息, 齐扉缓缓的拉离, 松开了她的唇。徐枳急促的呼吸, 思维混乱, 脚底下发软。她睁开眼看到齐扉, 他的眼沉黑潮热, 专注的看她。他逆着光,落下很长的一道身影,整个把徐枳笼罩进去。
徐枳也不太懂重不重要,具体操作她不知道,她懒的去查。这些东西,她以为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本能。
“想?”齐扉的声音从嗓子深处发出,沉入在雷声中。
她在黑暗中被亲的差点窒息的时候,对齐扉的手有了另一层面的认识,手挺重要,很重要。
手指长的男人很可怕。
疼痛来的那一刻,徐枳悟了,他为什么执着于关灯。比想象中的要疼,疼的很。
“徐枳。”齐扉的声音沙哑,有点不像他。
“嗯。”徐枳看着他的唇,咽动嗓子,随即反应过来,耳朵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下一刻,徐枳就被抱了起来,她一惊立刻抱住了齐扉的肩膀,扑到了他的肩膀上,“扉哥?”
齐扉没有说话,只是步伐很大,走上了楼梯。
徐枳不喜欢黑暗,她喜欢光亮。她很怕密闭的空间,怕下雨天,怕打雷。怕漫天的雨遮住湛蓝的天空,把世界包裹在潮湿阴冷的雨中。
他的手指很长,指腹的程度刚刚好。所到之处全是火焰。渐渐连成了片,野火旺盛,烧的连天,世界一片火光。
他是齐扉,很熟悉的人。有时候不需要徐枳说什么,一个眼神,他就能明白徐枳要什么。跟他一起陷在黑暗里,没有恐惧,这个空间很安全,她很信任这个人。
“徐枳?”齐扉站直了,回抱了她,低头唇落在她的发顶,克制的轻吻,“不想也没有关系,再等等。我不是很着急,这不重要——”
徐枳的大脑思考不了其他,两个人太近了。呼吸缠绕,丝丝缕缕的纠缠在一起。眼前齐扉的眼黯的如同夜色下的海面,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深沉,内里喊着暗涌。
随着又一道炸雷,响彻田野,响在荒野之上。雷声太大,压下了很重的一声吟,暴雨随之而来。激烈的冲向广袤的大地,这场折磨人的大雨终于是来了。
缠绕着汲取爱意,心跳是前所未有的快。
“你想。”齐扉低头侧了下,唇贴上徐枳,哑道,“进一步吗?”
暴雨来之前,明明已经酝酿了很久,冲到大地上那一刻,还是会有人震撼这场雨势之大,吞天食地。
期间齐扉开了一次灯,徐枳没看清他在做什么。她要看,齐扉把她的眼睛捂住,随后他把灯关了。
他的睫毛很长,刚才接吻的时候, 几次刮过徐枳的肌肤, 微微的痒。此刻, 他的睫毛上沾着浓重的潮意。
今晚不会有月亮, 天气预报今晚会有暴雨。
扉的脖子上。缠绕着他的脖颈, 抱住了他。
唯一的光是眼前人。
“我知道。”齐扉的嗓音哑到了极致,很像情动。
可齐扉一直抱着她,亲吻她。即便是在黑暗中,暴雨天,因为齐扉一直抱着她,抱的很紧。似乎,她很重要。
“为什么——不想呢?”
窗外又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走廊的窗户。
徐枳听到自己的心跳,非常快。她嗓子很干,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口。她不是很善于表达的人,徐枳这么认为着。
开灯的话,她可能要重新考虑这件事。
不重要吗?
春天的野猫为什么叫的那么大声?能把人吵得一夜睡不着觉。大概,那
没有动物在春天不躁动,野猫互相看对了眼,嗅到对方的气息,找个屋顶或者无人经过的丛林做本能的事。
她仰起头,亲上齐扉的脖颈,在她一直想要留下痕迹的地方,亲了下。
他不是打横抱,他是把徐枳举了起来,抱着腿把她困在怀里,把她举到了肩膀上。齐扉很高,腿又长,他迈着长腿大步往楼梯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