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众人的话锋变了方向，孙牟无法，求助似的望着人群。今日来看戏的人是多，但其中也夹杂着不少二皇子的人。
大皇子的人？
见状，霍酒词讷讷地盯着一处，眼睛酸涩，刺激地流了泪，“孙伯，我知道你今日为何要如此做，我也体谅你深爱一个人的心，那日，我是不小心撞见你跟……”
“你！”孙牟说不出话，他晓得，霍酒词看出他的心思了。
“对，纵然夕鹭受了羡鸯的挑拨，但她也是真害了画眉腹中的孩子，这是事实。我几时说她没做过？”
“啧啧啧，孙掌柜跟青阳郡主有一腿？好戏，精彩。”
霍酒词不安地拧了拧眉头，直觉告诉她，这几人是冲着她来的。且这几人不像是侯府的人，更像是……
通房文里当正妻 第62节 -
“笑谈先生说这段时总是一句话带过，只说你那丫鬟是受人挑唆，压根没说夕鹭是如何谋害眉娘子的。他倒是会避重就轻。”
“你！”孙牟气结。他可以拿自己发誓，但绝不会拿王约素发誓。
“我在帝都城里待了十余年，还是头一回见绥安侯府这群人，各个没脸没皮。”
说话间，霍酒词一直盯着几人。
几人收到孙牟的眼神，当即会意，扬声道：“太子妃，草民斗胆一问，可是你的丫鬟害死了眉娘子腹中的孩子。”
牟爱慕王约素多年，她意味深长地瞧着孙牟，一字一字道：“但凡你话中有一句污蔑我，便叫你的心上人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撞见孙掌柜跟谁，太子妃，话别说一半啊！”
“急死我了！不会是青阳郡主吧？”
“夕鹭害死了画娘子腹中的孩子，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你们看，孙掌柜说不出话了，他不敢发誓，那就证明他刚刚是在污蔑霍老板。”
“呜呜呜……呜呜呜……”似乎是为了回忆他们的话，画眉又开始哭泣。
画眉担忧地望着孙牟，恨不得自己代替他说话，“孙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