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朦朦胧胧再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雪白的天花板,身下柔软的触感让她发现自己正在床上,楚温忍着头痛坐起来,响起一阵锁链敲击的声音,脚腕被拉拽,她低头发现自己的左脚被一条细长的锁链锁住,另一端固定在床脚。
节奏加快,赶着doi。
唔!!
一条手帕突然捂住了她的口鼻,大掌死死摁住,扣紧她要动的手臂,非常专业,手帕上是麻醉剂,腰上有枪但是没用不是要她死。
楚温脑子一瞬间冒出这三条信息,在试图挣扎之后,她发现自己如果要和他缠斗,没有很大把握能够杀死他,何况他还有枪,轻易反抗事后更容易暴露,她在一瞬间决定好赌一把。
虽然周围人看她的目光已经变了,但楚温也只能叹口气去码头。
毒蛇讨论了一夜之后,她们决定稍微松点口风,以免霍城恼羞成怒做出更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我也想和宝贝培养感情啊,可是我的嘴巴说不愿意,它想亲你的小嘴,我的手也不愿意,它想摸你的奶子,还有我的鸡巴,它想肏死你啊。
后面的脚步变得清晰了,越来越快了,楚温咬牙,不动声色将小刀调换了更容易反击的方向。
他的眼睛在灯下反射着熠熠光辉,他的声音如保存多年的红酒一般醇厚,带着勾人心弦的余韵,楚温却一瞬间寒毛竖起,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他走向楚温边解开浴袍边带着笑无奈地说道:
在要晕过去的最后一段时间,楚温咬着舌尖,按照记忆的街区地图,确定了现在在往西走。
霍城很痛快地笑着答应离开了,楚温终于享受到了没有霍城的时光,她紧绷了一个月的精神终于能够舒缓了。
这还是他一次喊他的名字。
一些表面阳光大男孩换着花样追人,实际上就是个绑架囚禁的渣宰。
她没有挣扎,假装已经晕了过去,麻醉剂已经开始起作用了,让她的力气仿佛开始被抽离,她感觉到自己手脚被捆住装进了袋子里被抗在了肩上,人很小心捆法也很专业,一时解不开,是雇佣兵。
没走一会儿,她神经又一次绷紧了,有人在跟踪她,是很专业的人,如果不是她有意识在注意身边的人,也不会发现他。
他坐在床边,勾起了无助小兽的下巴,迎着他已经厌倦的总是害怕着他的目光,
楚温睁大了眼,身体并非演戏下意识发抖,霍城穿着睡袍向床边走来,他的湿发被全梳在后面,还在滴水,顺着他雕塑般的脸庞滑落,鼻梁高挺光洁,红润薄透的嘴唇,长眉微微挑起,桃花眸如潭水般幽深,闪着晦暗不明的光,眼尾带着刚洗完澡的戏谑和慵懒,长睫修长如翅根根分明,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她只能假装没有发现,此刻换条路走就是疑点,她只能进入一条小巷,身边人越来越少,她握紧了手心的小刀。
宝贝。
她还要继续干活,她是要以手握权利的方式爬到高层,而不是某个人的情妇。
她还没收集完这房间的信息,房间门突然一响,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