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噙笑：“所以，你想做前者？”
难以想象，他只有八岁，却能直觉敏锐到超乎正常人的地步，不会为伪善的父亲蒙骗，一句道穿程世中的虚伪。
程世中沉吟一下，“你是在感到委屈吗？”
不知廉耻的背后，是什么？
程奕出奇地没再出声。
程奕深深拧眉，眼神戒备，像是在仇视敌人。
“……”
胸前是冰冷坚硬的水池台面，避无可避。
……
丑态毕露，利欲熏心。
“不。”
男人似乎对这个认知挺愉悦，“哪天成功了，尽管主宰所有人，包括我在内。”
程奕说：“你没有给我选择。”
Andrea不爱丈夫，却能接受与其数年同床，Liya辗转在这对夫妻中间，她的性向同样摸棱两可。
他希望儿子好好想想，自己的深意，早点看清这个真实的世界。
“我不可能被任何人控制。”
程父笑容不变：“cyril，等你成长到我的地位，就会明白，世上注定有人该当天生的掌权者，或者天生的奴隶。”
只要比对方更强，就能主宰话语权？
这就是人性。
“但是现在，我的宝贝儿子没有本事，只能听从我的命令。”
“觉得不公平，你可以尝试反抗。”
Liya借着梯子往上爬，得寸进尺，甚至欺辱到程奕头上，可Andrea又在里面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她未必不知道下属的野心，但她依然配合这场演出，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儿子颜面，也不在意他会受到多大的精神刺激。
一课。
身后是男人宽厚的手掌，温热掌心却叫人毛骨悚然，激起一层细密疙瘩。
程世中所作所为，何尝不是在试图掌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