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宴喉结滚动了下,俯身含住另一小半苹果,舌尖一点点剩下那小半推入她的口中。
孟凌雪抬手,摸了摸男人柔软的发丝,笑出声:“祈宴,我想出去看雪。”
她凝着她,眼尾的绯红像枝头的桃花,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惹人疼惜。
孟凌雪忽然抬眸,眼底带着揶揄:“居然跟你有几分相似。”
祈宴脊背一僵,面不改色地笑笑,“阿雪,梦都是假的。”
薄唇贴着她的唇瓣,反复纠缠碾磨。
孟凌雪一瞬不瞬地凝着他,这个角度看去,睫毛根根分明,整个人软和的不像话。
孟凌雪这么想着,没多久便有了睡意,再醒过来天色已经暗了。
按照惯例,祈宴洗完碗后帮她切好水果放在玻璃茶几上。
空气中是鲜香浓郁的芬芳,厨房里是男人忙碌的身影。
这样的她很少见。
孟凌雪哦了声,走进浴室。
“这么晚了,别出去了吧。”嗓音低哑,连声线也模糊。
她躺了一天,此时已经没什么睡意。好在睡前祈宴喂她喝了药,烧也退了,只是后背一层湿润的汗意,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我还梦到一个让人面红耳赤的场景。”
孟凌雪被他吻得嘤咛了声,两只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
往他怀里靠了靠,在祈宴看不到的地方,眼角渗出一片亮闪闪的晶莹,“好……”
“想看嘛。”孟凌雪嗓音软软的,居然有股撒娇的意味。
祈宴捏着小叉子,把切好的苹果块儿喂到她嘴里。
祈宴轻哂,眼梢一抹恶劣的调笑:“是不是梦到我们了?”
吃完饭,她懒在沙发上不愿意动。
“也对。”孟凌雪轻笑了声,祈宴这么爱她,怎么会背叛她呢。
孟凌雪放下手机,眼神晶亮的看着他:“我要你喂我。”
房间里的温度急剧攀升,隔着家居服,孟凌雪都能感受到男人滚烫的肌肤。她被吻地浑身发软,就在祈宴的唇瓣顺着往下触到她的锁骨。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微眯,藏着思量。
祈宴抬头看她,温和笑道:“去洗个澡,然后吃饭。”
她便翻出干净的睡意,出了卧室。
“嗯?”
他吻了吻女人薄薄的眼皮,把她揽入怀里,紧紧拥着。
男人膝盖压在沙发上,单手撑着沙发,另一只手则扶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温存片刻,孟凌雪心里的阴翳消散不少,她眨眨眼,忽然想起一件事:“你不是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吗?”
“不是,”孟凌雪嗔了他一眼,眉尖轻蹙道:“地上是我从来都不会穿的粉色裙子,没看清那个女生的脸,看那身材和发型也不像我,至于那个男生……有几次梦里我隐约间看清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