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凌雪抬眸,瞥了眼副驾驶座。
祈宴推开他手臂,后退一步,整理了下西装上的褶子,嗓音沉稳道:“即使你不说,我也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只是晕倒了,手上也紧紧攥着一块手帕。
祈宴重回车上后,沈悠在孟凌雪耳边忍不住八卦:“你男朋友该不会去收拾你那个军人朋友了吧?那表情看得我怪渗人了的。”
西藏被埋伏,混乱中,慕容浩把孟凌雪护在怀里,胸膛中了枚子弹。
孟凌雪把手放他手上,眼梢轻轻一抬,狐狸眼勾人。
沈悠讪讪一笑,谁不知道金融圈手段狠辣的笑面虎——徐嘉述,徐嘉述的朋友能是什么好人?
反正她是不信的。
慕容浩挑眉,“你他妈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
是的,他手上还拿着一把小型军刀。
“……”
祈宴表情温和道:“沈小姐,那不叫‘收拾’,我们只是用男人的方式和平交流了一下。”
大家这才注意到他胸膛的T恤被血染成深色。
车子很快进了别墅区,孟凌雪下车前,沈悠拽住她,“集美,我掐指一算你今晚再也难逃,我爱莫能助,只能在心底默默为你点上一支蜡,为你祈福许愿。”
周进他们赶来,连忙扶住他:
祈宴那拳头终究是没落下去,抬眸瞥了眼他的胸膛,嗤道:“军人的刀是架在敌人脖子上的,威胁老百姓算怎么回事?”
就不止架在脖子上那么简单。”
“你该不会是来送那个大明星的吧,听说她今天出院。”
孟凌雪翻了她一个白眼:“……”
嗓音清淡,略带戏谑:“沈小姐想让我帮忙问问,您今晚是在上还是在下?”
慕容浩盯着尽头扬长而去的车辆,整个人跟蔫了似的皮球,泄力般靠在柱子上,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水。
……
慕容浩咬紧牙关,闭着眼没说话,最后整个人晕倒在队友怀里。
“艹,你胸口的伤裂了吧,怎么出血了。”
祈宴打开车门,不矜不伐地问了句:“聊什么,这么投入?”
“慕队,知道你体质好,但受了伤就好好养,瞎逞什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