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澜比它还懵逼：“何青程是上个世界里，何书的二哥啊。”
96冷静反驳：“世界线里，何书只有一个哥哥，不存在二哥。”
不得不承认，车祸对沈星澜存在一定影响，他变得佛系，好似什么都不在意。
他从未觉得两人相似过，而且跟秦泊淮初遇时，他分明也不认识他。
96表示自己虽然是系统，但也不是什么大场面都见过。
“你这几天先好好休息。”96没有跟沈星澜说病毒还有bug的事情，它也觉得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宋青松想找他吃饭，他拒绝了。
他险些以为96在跟他开玩笑，上个世界它从头到尾陪他一起走过，它问他何青程是谁？
提到这个，96有些支吾：“我也不是很清楚……”
上个世界里，沈星澜还记得两人相处时的点滴，包括这个人鱼世界里，他跟秦泊淮间的互动。
它疑惑道：“我从没听说过何青程。”
但莫名又对钱有很深执念和欲望。
沈星澜：？
其造成的轰动和影响可想而知。
见他沉迷研究十五年前的旧案，96冷不丁冒出来：“目前账户余额有一千万了，你要不要庆祝下？”
96惊了：“钱还不够？你究竟想要什么，需要这么多钱？”
“你不清楚？”沈星澜质疑道，“你可是系统。”
这两天沈星澜过得很平静，早上醒来后出门买菜，偶尔去书店逛逛，然后回家。
灵异事件不过如此。
沈星澜不由得冒出丝好奇，想知道更多信息。
可一模一样的玲珑黑棋，以及上个世界他离开时，说的下次见面……
沈星澜不假思索道：“还不够。”
沈星澜想得脑子有点疼，索性不再想。
说实话，沈星澜也不知道，但直觉告诉他，一千万太少了。
何青程跟秦泊淮究竟是什么关系？
十五年前，他因为意外而失忆，那时正在上学，跟WE的这场变故完全错过了。
“存钱让我快乐。”沈星澜换了个话题，“我之前问的问题你还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