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容无奈地笑了笑,手指头戳了戳小仁秋的脑门:“秋秋,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没?”
“母后,你好厉害!!”
佟容一听,连忙和柴山一道急急忙忙去了太子的住处。
佟容摇摇头:“不对。”
柴山好奇拿起了本子,念出题目:“今有飞鸟起南海七日至北海,飞鸿起北海九日至南海。今二鸟俱起,问相逢之期?”
他本想顺便辅导一下孩子的作业,但是一念出题目,顿时卡在了当场,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他俯下身,平视小仁秋的眼睛:“哪怕是行军打仗,也不是论匹夫之勇,而是得动脑子,讲兵法。这个侍卫对你不敬,你可以用规矩处置他,而不是在众人面前打伤他,留下别人传你话柄的隐患!”
中午,柴山抱着佟容,美美地一起睡午觉。
佟容摸了摸他的头发:“孩子,你是为自己活,不是为了别人的口舌活!未来正喜欢你的人,也不会阻拦你发光做自己想做的事。”
一觉醒来,就见老大冬元身边的小太监已经候在了门外。
算了一道,佟容干脆把剩下的几道题一一讲给了柴冬元。
柴冬元拿起面前的算数稿纸,抓了一把头发:“母后!算术先生给我布置了五道九章算术的题,让我自行研究。我只解出了一题!其他的统统不会做!”
佟容拿起笔在稿纸上写起来:“七九六十三,设飞鸟日行九,飞鸿日行七,一起俱行十六,以六十三除之可得。”
仁秋似懂非懂,但还是点了点头。
讲完题,佟容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元元,不管怎么说你都应该好好吃饭,身体是一切的本钱知道了吗!”
等到两人回到住处,小仁秋看向姆父的眼神已经变成了满满的崇拜。
他拉着小仁秋一起,怀柔恩赐了那个被摔断腿的侍卫一笔银子,又专门找医官来为他医治,再拿他背后搬弄主子是非敲打了一番,把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一见着佟容,小太监就跟见到了救星一样:“娘娘,您去看看太子殿下吧,殿下他一天都没吃饭了!”
佟容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柴冬元正盘着腿,苦大仇深地看着面前的九章算术。
父子二人的目光立刻同时转向他。
“但是,他说我是哥儿,都是些花拳绣腿,迟早要嫁人的!”
“元元,你怎么一天都不吃饭?”
“三又十六分之十五日!”佟容在脑中想了想,脱口道。
父子二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小仁秋低下头:“不该伤了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