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哥哥,别勾我!勾我也没用!”他愤愤道,“明儿个起周婕妤不许来看戏了,让他回佛堂老老实实抄经去!”
嘴上斥责着,他却还是低头含住了那枚杏干,舌尖轻轻一抵,在某人的指尖柔柔擦过。
“容哥哥,尝尝这个!定然比青橘子好吃!”
衔走了杏干的唇没有离开,反而是轻轻吻了吻柴山的手。
柴山的喉结瞬间动了动。
周蘅迟疑地问道:“皇后娘娘这一胎,似乎是已经有七个月了?”
一系列「护食」操作,精准流畅,一气呵成!
周蘅捏着胡须,指头扣着脉搏,陷入深思。
柴山:“那他明儿个起不许坐你旁边了,在远处设一个座儿便是。”
周蘅看着佟容大得过分的肚子,又问:“饮食可有适度?可有每日运动?”
“周院使,怎么了?”
佟容又点点头,听着这话锋不对,皱了皱眉:“是有什么不妥吗?”
眼波流转,秋水盈盈。
“好夫君,还醋吗?”
佟容点点头。
“你幼不幼稚?跟一个小顽童被抢了玩具一样!”
佟容无奈地看着怼到嘴边的酸杏干。
这一天,照例是看完了戏,柴山扶着佟容慢慢走回了椒房殿,例行传了周蘅来请平安脉。
……
佟容没说话,秋水盈波的桃花眼静静地看着他。
七个月……
可惜佟容的肚子实在是已经到了不能行那些事的地步。
了一个杏干,喂到佟容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