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玉火焚身四个字形容柴山现在的状态简直是再贴切不过了,他双手放在哪里都不对,难耐地抱着头,咬紧牙关道:“容哥哥,不行啊……山,山不想伤到你,你快下去!我要坚持不住了!!”
佟容扒了一会儿,实在是扒不开,生气地放开他,裹着被子躺下去,瞪了某人一眼:“滚出去睡,看见你就烦!”
已经吃了三个多月素的柴山,手背青筋崩现,扶着身后的墙壁,颤颤巍巍如同一个即将被调/戏的良家少女:“容,容哥哥……你怎么突然穿,穿这个?”
佟容「蹭」地一下站起来,穿着清水明纱的半透明寝衣,气势却威武逼人,怼在柴山面前,一个斜眼飞过去。
柴山一边盯着佟容不放,一边嘴上却又说着不要的话,一整个欲拒还迎的模样。
“到床上去——”
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震惊道:“你都这样了还不……”
佟容不信邪,干脆直接长腿一跨,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后——
又嗔又勾人的声音一下子牵走了柴山的魂,等他再次清醒过来,已经神魂颠倒地坐在了凤床上。
柴山推拒的手越来越无力,九尺大汉,缩成一团期期艾艾道:“不行啊……你怀着孩子呢!会伤到的!”
“不,容哥哥,我……”
“我……”柴山揪着自己的衣襟死活不放。
佟容面色一红,再看到柴山这个扭捏的姿态,暗中咬牙。
“容哥哥……”
柴山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佟容气结,开始伸手扒他的衣服:“不会的!你轻一点,没事的!”
佟容嘴角挑起一抹笑容,又似魅惑,又似深情,蜻蜓点水地触了触柴山的唇角。
“容,容哥哥……”
平时,平时都是……
这家伙,今日装什么正人君子!?
只是……
佟容咬牙撑在柴山的肩膀上,嘬了一口他的耳朵:“坚持不住就开始啊!”
他掩饰地清了清嗓子,玉指若有若无地撩/拨了一下肩头的纱衣。
柴山却和墙壁贴得更紧了,硬撑着把头扭向别处,看天看地看画屏,就是不看佟容。
骨肉匀停的纤指捏上他的下巴,逼着柴山与之对视。
以前曾经听人说过,怀孕期间的人都会受到激/素影响,格外如/狼似/虎。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是如此。
于是,当夜,柴山一入内室,便在烛火中饱览了几乎一览无遗的美好风光。
佟容忍了好几天,终于再也忍不住,这天夜里,从压箱底的地方摸出了清水明纱寝衣。
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