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仇夜雪又说:“那不如晚上你替了鸦青给我赶车吧?”
祝知折一顿,却没高兴太早。
等到仇夜雪最后落子,宣告了祝知折的败局后,不免冲祝知折露出了个挑衅的笑:“殿下,是不是后悔没好好听夫子的话了?”
祝知折发誓,他真没用力,只是很轻地吸丨吮了下,可架不住仇夜雪「娇嫩」。
手腕和脚腕也是,上回他就是圈着弄了会儿,红痕好几日才消去,弄得他浑身的血液都躁动到了极点,偏偏又不能做什么。
他顿了顿:“不过阿仇,你真忍心叫我独自一人睡在另一辆马车上?”
马车在官道上微微摇晃,仇夜雪靠着软塌边沿,本能地环住了祝知折的脖子,免得待会碾过什么石头一晃就直接掉了下去。
他直接抬脚,踹在了祝知折的腰腹上。
祝知折捏着他的肩膀,似笑非笑:“你要我给你做车夫?”
虽说现下已是初秋,凉爽了起来,但等一吻过后,仇夜雪还是觉着燥热得厉害。
因为方才下棋,仇夜雪自己无意间脱了鞋袜盘了腿在软榻上,毕竟这姿势舒服。
祝知折就跪坐在他身后,垂首下来时,轻而易举地就能将他摁在软榻上。
仇夜雪还未答话,就被他径直吻住。
他轻笑:“左右也只输给你过。”
“怎么?”仇夜雪偏头:“不乐意?”
因为仇夜雪始终不肯点头。
祝知折停下手上的动作,却没松开他,只垂首:“乐意,但阿仇你总得给份报酬吧?”
仇夜雪的衣襟被他弄得有些凌乱,露出了点脖颈,上头还带着几个浅浅的印子,那是前日还在京中时他留在那上头的。
那颗尖牙又抵住了仇夜雪的牙关,摩挲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他盯着仇夜雪微张着调整呼吸的唇,眸色沉了一片。
他从来就没踢动过祝知折,这一回也不例外。
祝知折伸手攥住他的脚腕,滚烫的掌心让他没忍住蜷曲了下脚趾,反而是祝知折轻嘶了声。
祝知折本来都做好了被仇夜雪怼的准备,毕竟他就是故意要听他说那些话,可没想到仇夜雪悠悠道:“的确有些不舍。”
祝知折望着他这副模样,舔了下牙尖,却是伸手替他揉着肩颈,动作温柔又认真,没有半分杂念:“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