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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还要拍戏。”初窈觉得让人看见她嘴唇上有伤口,指不定会被怎么取笑。
“行。”男人极为乖巧,“全听老婆大人的。”
得了吧,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什么?”初窈问完,才打量起男人。
“小初。”薄南弦唤着她的名字,带着点儿讨好,“你别生气,我就是想想而已,没打算真的让你做。”
“还行把。”初窈推了他一眼,提醒道,“别咬。”
话音落下,男人本就泛深的眸色瞬间变得愈发沉邃,深不见底的念想像只将要冲破牢笼的小野兽。
初窈挑了下眉,“倒也不是。”
在她对上他那不单纯的眼神时,差点一拳砸到他的胸腔上,因为看见他打着石膏的右手才临时收住。
她抿了抿唇,迟疑道:“要不然你挑个别的位置?别太显眼。”
他喉结滚动,抿了抿薄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倒是有个位置不太显眼,但你可能不愿意。”
初窈目光与男人对视,幽幽道:“你觉得你嘴巴有伤口,别人不会怀疑到我头上吗?”
“没笑你。”初窈认真地解释,“我只是在想,你究竟是几年后的薄南弦,还是十几年前的薄南弦。”
初窈微眯着眸子觑他,似是要看穿他是嘴上功夫,还是真的不敢想了。
鼻息间充斥着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隐约间携着一丝药膏的味道,从额头结痂的伤口上传来。
“我的意思是,现在的你很可爱。”
初窈:“………”
虽然初窈纠正过很多次,但他偶尔还是会蹦出这个称呼。
初窈握着拳头威胁他,“老实点,连想都不准想。”
薄南弦凑到她面前,咬着她的唇,低声问:“是么。那老婆喜欢现在的我吗?”
连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敢有。
薄南弦鼻尖抵着她,低哑地开口:“我可以告诉别人,是我自己咬的,我家小初是清白的。”
男人喉结滚动,左手指腹摩挲着她耳朵后面白皙细腻的肌肤,嗓音沙哑了两分,“那你咬我,我喜欢。”
“不喜欢?”
初窈:“………”
“你真是狗胆包天。”初窈恼道。
“那是什么?”
但她望见男人眼底的期待,又不忍心拒绝。
薄南弦抿着唇,慢慢反应过来她这句话的意思,“你是在说我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