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夏九什么样的人啊,能把他这么算计一番,只能说夏太傅也是蓄谋已久。
唐诗:“……”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好兄弟的担心吧。
而且他一个平日里锦衣玉食极为挑剔的人,流放路上的那些苦头,受得了吗?
谁不想活命呢?
“是啊。”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夏九就这么倒霉,回到京城就被算计了。
“那也得给他做啊,他这人可小心眼了,你要是不弄回头肯定记仇,宁愿得罪小人不得罪夏九的道理你不懂?”
唐诗:“……”我是真不懂。
“九公子,前面就是南阳郡,要不咱闲下来?”
河套府酷寒难耐,岭南瘴气重重,这是流放的两大险地,非要分出个高低,说是难解难分也不为过。
想到这,许十八郎就有些头疼,“这岭南跟河套府千山万水的,这该如何是好。”
唐诗听着这人絮絮叨叨,实在忍不住,“二哥,要不你快马加鞭赶过去照顾他?”
“对了,那些棉衣你做的怎么样了?”
“他都去岭南了,哪还用得上?”
许十八郎的知无不言让唐诗大概了解了些事情,“那他现在都被流放到岭南去了,调查岂不是遥遥无期?”
夏九身手不错,却还是被押解岭南,显然这路上还有高手。
毕竟活着才有希望。
流放的犯人一路上已经从鬼哭狼嚎变得沉默不语,浪费力气只能让自己活下来的机会越来越小。
只怕他这一路有些难熬,较之于唐家当初被流放至此,夏九的遭遇只能更糟糕。
好像夏九就是被他俩用来做挡箭牌的。
押解的官差小心翼翼的问话,他就没见过这么难搞的人,明明是被押解的犯人,结果他们这些官差走路,这位公子坐在马车上好吃好喝,这还有王法吗?
“那还是算了吧,就他那臭脾气,活该吃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