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所谓的规矩礼教约束着,她瞧着大家都会剃短发。
寻常人家哪有那么精致的丝绸囊袋,就随便用粗布缝制一下就行。
甚至有几个小摊贩都剃了短发,生意还比之前好了不少,“总算不会吃到头发了。”
“牺牲你的头,方便在河套府做宣传嘛。”
段嘉茗奇怪,“去哪里做什么?”
也就没那么严苛的区分。
唐诗瞧着那粗糙的布料,虽说清凉些但到底过于粗糙,上身之后很容易把人的皮肤磨伤。
效果倒也是明显的。
段嘉茗一脸狐疑,“棉花是什么花?”
自己比唐诗大许多岁,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大家好歹有点分寸。
剪短发洗头洗澡都方便的多啊。
河套府的短发鬼越来越多,原本还有不少酒肆茶楼抵触短发鬼,现在大家也都默认了。
毕竟大夏天的,那么多头发难受的很。
“去看看我的宝贝棉花长得怎么样了?”
“回头把我摸秃了怎么办?”唐诗嘟囔了一句,但也只是嘟囔了句,等人再小心的问她能不能摸摸你的头时,还不是麻溜的答应了。
她冷不丁的就想起了那些棉花。
唐诗则不然,十岁以下还是个小女孩。
摸小孩子的脑袋无所谓,但你要是摸一个大姑娘的头,那不是在耍流氓吗?
许十八郎的宅邸?
唐诗则是在忙活着给大家弄清凉茶还有驱赶蚊虫的香囊。
茗才不怕呢。
“咱们去我二哥那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