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一肚子疑惑,抓着王三郎,“马场最近有什么事?”
今天早的可不止一点半点。
马匹暴毙?
唐诗委婉劝道:“冷酒冷心,喝多了容易伤身体。”
他不吃点心,“给我老头子一壶酒我就感激不尽了。”
“没有啊。”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马场,对这里的大事小情都十分熟悉,没听说发生什么事,“我出去打听下。”
“没什么,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虚惊一场也没必要让女儿担心,唐安淮问了两句许十八郎和夏不渝的事情,便是又出去。
“哪有,我俩就是在闲聊而已,对了爹爹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唐安淮近来忙着学堂的事情,说是早出晚归都不过分,有好几日唐诗人都瞌睡了他都还没回来。
唐诗几乎都忘了,她的老父亲还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场官员。
“糟老头子活着的时候也没什么人惦记,死了也就那样了。”卫老头呵呵一笑,喝了口酒这才说道:“刚才马场里出了点事,有几匹马暴毙,郑德闵喊你父亲回来处理。”
他消息灵通,还真打听回来了,一同过来的还有卫老头。
“别总拿你大哥开玩笑。”
所以,麻烦消失了是吗?
“什么事?”她都没听说。
“是啊,所以你爹这不是遇到麻烦了嘛。”卫老头又是喝了口酒,“不过我听说这事好像已经解决了?”
“这种事情不都是元监副处理吗?”
马场?
老头依旧带着他的酒葫芦,脸冻得红彤彤的,有点像是坏山楂。
唐安淮笑了笑,“马场这边有点事,我回来处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