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那个梁师爷压根算计不到他们其中任何一人。
“我与四妹一块去。”
许十八郎听了这一通分析越发觉得那个梁师爷着实可恨,“那咱们就这样看着他阴谋诡计不断?任由着他算计?”
看着拎着礼物离开的几人,许十八郎回头望向唐安淮,“唐兄,这君子远离庖厨,我还是……”
临远侯府就是如此,总是有数不清的算计,仿佛那些不是亲兄弟姊妹,都是一群饿狼。
“哪能啊,再等等,你现在把褚建文给剁了也不是不行,但没必要。”
我不。
王三郎自不必说。
“民以食为天,十八郎不是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农民嘛,自然得知道农民是如何过年的。”
毕竟唐安淮格外稳重,唐诗虽然小姑娘家家的但一向处事从容。
才不是!
计是这么用的。
而来到这河套府,又是小人不断。
饶是临远侯府的小公子一贯勇武过人,此刻却连挣脱唐安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心底里默喊一声——
“那什么时候才有必要?”
唐安淮知道女儿稳重,跟义学的几位夫子倒是相谈甚欢,让她准备他十分的放心。
但还是好生气。
唯一能够被激怒的,可不就是这位临远侯府的六公子?
真是憋屈的要死。
说着一把抓住许十八郎的胳膊,“来来来,我教你包饺子。”
新年将至,自然要准备礼物与人。
后面一句话让许十八郎一口气又憋到肚子里。
我这手可以执刀剑勒缰绳,哪是用来包饺子的呀。
激的正是许十八郎。
“就是,大哥说得对,二哥你就在家跟着爹爹包饺子吧,你那么聪明,肯定包的又好又快对不对?”
许十八郎也想随着去,但是被王三郎拦住了,“十八郎你回头打了人可不好,还是在家待着吧。”
“等等看,对了爹爹,我让翠娘给各位夫子准备了年礼,要不我现在送过去?”
王三郎倒是觉得唐诗说得对,“褚建文对咱们一直抱有敌意,这般用心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与其说是苦肉计,倒不如说是激将法。”
就这么忍着让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