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情绪像是一下子开了闸，棠梨眼泪又流了几行，唇角也感受到了带着咸味的湿意。
这个貌似无所不能的男人，在她面前永远意气风发，永远隐藏自己脆弱的沈让，在他万般痛苦的时候，又有谁能陪伴在他身边。
几分钟后。
“那些话，是被他故意录下来的。”
她抽动了一下鼻子，也觉得难为情。
沈让沉默几秒，倏地低下头，额头与她相贴。
这种所有的认知被打破的感觉没人知道会有多么难受。
棠梨埋在他胸口许久没有说话。
沈让垂下眼帘。
些伪装不下去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如果当初不是以为你移情别恋，我可能真的会舍不得离开你。”
“我说过——”
“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你，也没有想过要更好的生活，对于我来说，最好的生活就是和你在一起，你就是我最宝贵的财富，我根本从来没有过那种想法。”
棠梨：“其实当时杜温山故意在其中捣乱，只是顺应了你的一些想法，是吗。”
折磨了他许多个日日夜夜的东西，到头来，会不会发生一些改变。
她轻笑了一声，说道：“除了你，谁还把我当公主啊。”
棠梨小声说道：“沈让，当年我的话，你只听到了前半部分，后边的你没有听到。”
沈让喉咙发干，在这一刻竟然理智的可以清醒问道：
“你是公主。”
棠梨看着他。
棠梨忽然抬眸看他。
纵使神情冷静，可是他的心跳依旧有些加速。
沈让烦躁的想抽烟，忍了下来。
“所以，杜温山是故意的？”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他在等，那个答案是不是他想要的。
沈让的脸色黑了下来。
“后边是什么？”
棠梨：“听你说的这话，应该是的。”
时间过去太久了，棠梨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当初说了什么，可是她的心意永远不会改变，她低了下头，一滴温热的泪就这样掉到了沈让的手腕处。
沈让一股火忽然冲到了脑门，整个人有着立马就要去找那个王八蛋宣泄的冲动，可是棠梨此刻在，他收敛了一下，也怕吓到她。
沈让感受到了胸口前的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