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刚才我只付了自己的灵石。”
“仙尊这边请，这个月的春宫夜戏选的是下界一名修士，相貌俊朗身形挺拔，是近日客人们最好的一款。莲月仙子见了一面甚是满意，还预定了今晚的夜戏。”
合欢楼就是她现在所在的楼，楼里面大堂和楼道热闹也是真热闹。受毒液的影响，沅昭现在看人看物都只能看到大致的颜色和轮廓。
“待会儿的春宫夜戏听说有咱们仙尊的亲传弟子下场，真是便宜了那个下界修士。”
但有些东西即便看不清楚也能猜到。
秦暮归虚弱而又沙哑的声音响起：“师妹？”
听见这话，沅昭心说，那个管事动作真迅速，这么快就给吴平安排上了。就是可惜了那个仙尊弟子，吴平修为不高长得还丑，一般人双修也不会选他。
秦暮归此时的状态并不大好，修为和神识被封，剑被夺走，双手也被禁锢着。而且先前那人似乎喂他吃了什么毒丹，现在身上似火一般烧灼着。
贴着墙壁躲开人群，沅昭一路来到五楼，却在六楼的楼梯口遇到了守卫。
视线中只有一个位置有模糊的光影，沅昭扶着墙壁靠近，停下来拿出通讯符敲了敲秦暮归。
“秦师兄？”沅昭放低了声音。
一到六楼，那些热闹的声音就全都没有了，安静的仿佛头发丝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声音一样。
回应她的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沅昭警惕地摸向装着炸丹的储物戒。
管事兴奋地搓手，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赌场输了的修士们宁愿去斗场打打杀杀都不愿去合欢楼吃喝玩乐。
至于吴平被这个管事带走后，是被安排进赌场、斗场或者接客什么的就不是她要关心的了。
“秦师兄？”沅昭并没有放松警惕，穿过重重的纱帐一直摸索到一处架子床旁，“秦师兄是你吗？”
听出了管事的为难，沅昭开价，“一百极品灵石。你只用告诉我他的下落，另外，被你们带走的那个人，也交给你。”
沅昭迟疑不到两秒，决定进房间找一找。
两个守卫正在交谈。
金仙手下的修士可不是吴平那种小喽啰能比的，剧情里面直到结尾吴平才飞升。这样沅昭准备的那些符咒灵器很大可能就起不了作用，隐身的灵器没让那两个守卫发现已经走了狗屎运，沅昭决定还是小心为上。
六楼安静，灯光也比较昏暗。
何况这里的主人尊号合欢仙尊，那至少得是个金仙才能这么称呼。
“咱们销金窟铜卡一百级品灵石，银卡一千极品灵石，金卡一万极品灵石，灵晶卡十万极品灵石。”管事乘胜追击，暗示沅昭办卡。
沅昭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趁那两个守卫交谈，沅昭在阴影处悄悄启动隐身的灵器遮掩身形，成功溜到六层。
“是我。”秦暮归想到自己的遭遇，连忙道：“师妹你先找办法离开这里，不用管我。”
摸到门缝，沅昭轻轻推开，刺眼的光芒倾泻而出，沅昭下意识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又模糊了几个度。
比如斜前方有两片白花花的颜色，那两块白色的人形一会儿他在上一会儿他在下。
刚才那修士的修为不高，但一张皮子白嫩嫩的，有些客人就好那口。
“不瞒客人，客人的那位朋友……”
这个上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她没有修为，也判断不出这里的修士的修为。不过从周边人的话语中不难判断，上界修士的平均修为要远高于下界修士。
那边没有任何反应，但是能感应到另一个通讯符就在附近。
“我……”
“……一张铜卡。”沅昭付出了几百灵石的代价，终于从管事口中得知了疑似秦师兄的下落。
——销金窟合欢楼六楼。
沅昭：“……”上界的修士真开放。
“啧，还不如我修为高，要是我能和仙尊弟子双修，肯定修为大涨，到时候也去赌场捞个管事当一当。”
沅昭摸了摸腰间的青铜VIP卡，道：“我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师兄你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