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昌载死了？”江遇语气惊讶，求证的眼神飘向Frank 。
不过看Frank一脸无奈的样子，看来手里是没证据了。
Frank重重颔首：“嗯。”
他稍微松了口气，继续他在乎的点逼问：“你在调查林方山的时候，应该也能排除我的嫌疑了吧？那为什么还要继续骗我？”
天还没完全亮，但鱼肚白的天光零碎地散进了房间。
江遇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肯定是陆忱钊下的手，否则陆忱钊怎么可能出现在天使号上。
陆忱钊烦恼地揉着太阳穴，手肘支在桌面，佯装虚弱道：“头疼，想不起来了。”
呢？”
“......”
好烦，怎么又回到这个话题了？
从他的表情分析，Frank恍然大悟，脸色立马严肃：“Lucas，我希望你不要耍花招。”
“那就确定让沈约去吧，Lucas，就你和沈约有关系，麻烦你卖卖你的面子吧。”
陆忱钊煞有介事地挑眉，眼眸水润晶莹，唇角抿着玩味的笑意。
“......”
“行。”
陆忱钊笑了笑：“放心吧，我是为协助你，才专门请人调查林方山，挺贵的。”
江遇被他哽住，明知道他是装模作样，也不怎么忍心继续追问，干脆喝口红酒消消气。
Frank举杯敬向他。
江遇微微睁眼，虽然眼睛还盯着天花板，但手已经摸到了被窝里陆忱钊那边，紧接着转头的同时还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江遇与Frank一唱一和，正色追问：“你什么时候开始调查的他？”
*
陆忱钊爽快答应，他有把握让沈约帮忙，把握没有十成也有九成。
陆忱钊眼角不明地睨向他，不理解他和Frank这么默契干什么？
“就从天使号回来之后啊，”陆忱钊勾唇看向Frank，“你不是告诉我林昌载死了吗？我就想知道一下他儿子会有什么反应，所以顺便深入调查了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