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超几何分布的简单解析.....”
“你也没放出来啊。”
夏衍一脚将被子踢下了床，打开微信气急败坏给郁上发去语音：“老男人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没有啊，挺好的。这屋子光线不好呗，照的人黑黢黢的。”
“嗯，”夏衍点头，“我要看你。”
接到电话的时候郁文轩刚从他卧室离开，他那天早上又有点烧起来了，没能去学校，给夏衍打电话让他把书包带回来。今天夏衍去医院看他，他正准备出院，夏衍就先将人带回了公寓。郁上在外，他也得照顾好郁文轩，再回到那个地方时，什么时候出事了也不知道。
郁上脱了衣服才拿起手机，夏衍从屏幕里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只觉得浑身都热热的。
“怎么看着脸色不太好？”
这是一件很让人痛苦却不得不接受的事情。
“嗯。”
郁上也没怀疑，“洗过澡了？”
“说不上，有点忙。明天下午得去一躺香港，之后回到深圳，转南京。”
“想我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夏衍差点结巴，“我怎么等你一起！”
“要去这么多地方吗？”
“在干嘛？”
公司的事郁上向来不跟夏衍多解释，小孩子知道这些徒增烦恼，没必要。
“嗯，想你了。”
“真的不看我洗澡吗？”
夏衍面红耳赤，他坐在桌前咽了咽口水，像干坏事一样踮着脚迅速拉上窗帘，然后同手同脚栽到床上。躲在被子里一阵紧张，擦了好几遍手心的汗，才慢悠悠点开播放键。
“不要！”夏衍否决的太利落，说完又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后悔。
“还好。”
昨晚被郁上气的不气，夏衍起床的时候郁文轩已经起来了。
“你爸爸因为爱你所以坦然接受了自己的结局，你也该好好活下去。我知道这样的话对你很残忍，但是你得学会和自己和解。你还有你叔叔，你懂我的意思吗？不要变成江眉，也不要变成郁华。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天，你都该为爱你和你爱的人而活。”
“嗯。”
第37章
郁上没开视频，但是夏衍能听用过语音想象出他的脸庞。应该很疲惫吧，但是依旧很帅很帅。
郁上笑了笑，夏衍听到有电梯开合的声音，问他：“住的酒店大吗？”
郁上笑了好一会儿，笑的夏衍后知后觉明白自己的被耍了，一阵赌气，“再不跟你视频了！”
“你怎么不把脸放出来？”
“要不要给你开视频？”
“什么时候能结束啊叔叔？”
层面上给予江眉似法的惩罚，让江眉痛不欲生，和他父亲一样过上惨不忍睹的生活。道德不是罪行最有力的标尺，他只能靠上天，靠江眉自己的运气，才能勉强看到让他足够满意，也让夏海安心，让郁上不害怕的结局。
“事情处理完了吗？”
“怎么不等我一起？”
郁上应该是加快了脚步，夏衍听到了房门电子锁的开锁声，又听到关门声，然后电话挂断，视频打了过来。
郁上笑了两声，“那你要不要看我洗？”
夏衍泣不成声，在这个干燥寒冷的夜晚里，度过人生中异常苦痛的两个小时，终究在韩茜的安抚下点了点头。
夏衍挂断视频还缓了好一阵儿才继续写下去作业，刚挂把功课整完关上台灯，郁上给他发来一段封面是浴室门的视频，下面写着“自己在被窝里看”。
“我不.....那，那你手机不得进水吗？”
夏衍“奥”了一声，才发现摄像头对着自己的数学作业。他翻转摄像头，照到自己，从屏幕右上角看着自己的样子，还挺不自在的。
真想叔叔啊。
跟郁上又杂七杂八扯了一会儿，夏衍看郁上累了，就叫他赶紧去洗澡，然后早点休息。
“刚回酒店。”
夏衍说：“写作业。”又问：“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