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叫得更好听了。
双手掐住她的细腰,边走边插,几秒后,他将她扔到沙发,掰转她白里透红的娇躯,强迫她跪趴,滚烫阴茎击打两瓣屁股,轻车熟路从后面插进穴肉外翻的裂缝,右臂横过她饱满乳球,长指抽出湿透的领带,“现在可以喊了。”
“痛!哥哥……你轻点……我撞到,撞到头了!你……你要捅穿我了!……好痛呀……”
她忍着下身火烧火燎的疼,瓮声瓮气,“……好。”
苏时复对她的纵容殆尽,凶残将她扯到身前,吐着清液的阴茎寻到粉嫩穴口,狠狠刺进,劈开生涩推挤的穴肉,重重撞击到子宫口。
近在咫尺的娇颜,泪珠垂挂,眼神可怜,俨然是他掌中之物。
可他恍若未闻,巨根以捣烂她身体的架势,凶狠、密集戳刺她脆弱的甬道。
虽说她真有烧死的危险,但沉迷情欲的是他。
苏时复忍得青筋暴起,清清嗓子,朝向门口,“我没死,药挂在门口就行。”
苏时复瞬间往后仰,站稳同时,双臂捞住她细瘦的长腿,掰开,分别绕到身前。
“你们吵架?兄弟,杀妻犯罪,你慎重!”骑手脑补一出大戏,沉默半晌又激情开麦。
“咳咳——”
是他日夜想操弄的妹妹。
小穴仍在水深火热。
仿佛逼他在骑手面前失控的,是她傀儡。
苏穗泪眼朦胧,委屈、不甘交织,没等他走两步,就扑向他后背。幸好她两只手灵活,成功环住他脖子。
“药”这个字再次激发苏穗叛逆之心,她撅起红润的小嘴儿,“哥哥,你是坏人……唔!”
口水润湿领带,苏穗想吐出来,但男人如铜墙铁壁的胸膛,牢牢贴紧她的嘴。
她挣扎两下表示反抗,他面不改色,掐紧她软香臀瓣,狠进狠出。
语气无辜纯真。
委委屈屈的声音,带哭腔,却娇媚,更像是被欺负狠了。
无处纾解的苏穗,金豆子吧嗒吧嗒掉,宣泄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
苏穗:“……”
印象里,苏穗生病,没那么闹腾。
身后娇躯几近赤裸,且体温灼烫,与他无缝贴合。
苏时复:“……”
苏时复:“……”
但他并不放心,随手团起领带,塞进她嘴里。
嘴巴自由了。
他并未深究。
短短几秒,她春潮泛滥,浑身痉挛。
他离职无所谓。
完全没戏!
可他的吻来势汹汹,她呼吸都困难!
“啪啪啪——”
她喝醉,勾引他一半,就哭啼啼求饶,不像现在,根本不怕死。
她想放肆呻吟,放声控诉。
万一骑手怀疑他是强奸犯,推门闯入,看他下身勃起,她衣衫不整……
“兄弟,有话好说!别给差评!看片就看片!没什么大不了的!行,药我给你挂门口了,千万记得好评!”骑手心系业绩,忽略若有似无的水声,扯着嗓子喊。
小手抓紧沙发靠垫,苏穗突然记起什么,乖乖求饶,“我吃药!我吃药!哥哥,你别惩罚我了!”
泪水濡湿睫毛,她小兽般,委屈呜咽。
她丰盈的乳球,一会碾平她挺立的奶头,为她助兴。
妹妹早就湿了。
他看片的癖好就会传遍S大。
她疼得闷哼,他低头衔住她娇红唇瓣,吞咽她的痛吟。
她要么忍,要么边叫边骂。
苏穗不解:“喊什么?”
他摸她向来熟稔。
苏时复轻睨她一眼,大掌将她按进怀里,走近两步,从容镇定,“我在看片。没有女人。感谢你的好意,但你再影响我,我会给你差评。”
苏时复顶胯,用行动换来她连连娇喘。
这样娇滴滴的叫床,一声声真心实意哥哥,强奸亲生妹妹的刺激与背德,前所未有的清晰。
家里、研究院,他强迫苏穗。
她退学不行。
但凡走廊有一个人。
只见他两手握住她软腰,微微提高,徘徊到她透着薄粉的屁股蛋,狠狠掰开,阴茎抽出半截,下一秒就着淫水,凶残插到子宫口,一股股滚烫且汹涌的浓精,击打吸咬棒身的软肉。
骑手走远的脚步声,稍稍令他心情好转。
这大哥属实热心。
正好她呛得不舒服,他迅速抽离湿淋淋的性器,提起裤子,立马转身。
苏时复猛攻两分钟,放过她红肿的唇,屈指刮走鼻梁的眼泪,“安静,我就轻点。”
苏时复哪里有心思去拿药?
几分钟后,伴随更为激烈的敲门声,骑手焦急地喊:“有人吗?电话不接,敲门不应,你是不是烧死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