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现在我还不清楚那是什么，那么这些年我可能是白长了。
“看着我，纪暖暖。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见我害羞了，程嘉颍的心情好极了。
说着，下身顶了顶我。
这什么歪理？什么屁话？
兴许是见我不相信，程嘉颍又接着开口：“不信吗？我第一次梦遗的对象是你，第一次手……”
“闭嘴闭嘴闭嘴！”
“什么抵消不抵消，你谈了那么多女朋友不是事实吗？你不喜欢她们为什么和她们在一起？”
我：“……”
但他却不允许我逃避，放在我下巴上的手将我的头又掰正。
苏然的名字又让他皱紧了眉头，片刻后他出声：“以后不许再提他的名字，就当和我那些前女友抵消好不好？我从来都没喜欢过别人，我一直喜欢你，暖暖。”
这话着实是把我搞懵了，脑海中全是“到底要不要相信他”。
对话的内容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我听得大脑一片空白，脸颊烫得可怕，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好去捂住他胡说八道的嘴，奈何他的力气太大，我就像砧板上的鱼肉。
知道自己今天逃不过了，我干脆自暴自弃冲他大吼：“是，我以前是喜欢过你，后来不喜欢了，我喜欢苏然，你明明知道的。”
。
他再次低下头，凑到我耳边哑声道：
我在心里大喊。
说着，他闭了闭眼，“可是我发现我不行，我的注意力依然总是在你身上。直到遇到把我甩了的那位，她说我明明就是喜欢你的，她觉得没意思，就这样结束了。”
“还有，我硬了。”
“因为……”他的声音有些苦涩，“我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喜欢你，正好她们同我告白，我想试试看我会不会喜欢上她们。”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