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三郎此刻既羞愧又难堪,泣不成声,他难受至极,原本刚好的病又有发作的迹象,捂着胸口重重喘了起来。
“是我想毁了他还是你想毁了他,你现在知道拿三郎威胁我了,可你当初做出冒领的事,对陆丫头下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三郎?你难道不知事发之后他会落于什么境地吗?”崔二爷反问她。
此时,二夫人却一把冲过去抱住了他,声音镇静:“老爷,你不能休了我,如今三郎刚刚同王家定亲,他的母亲便出了事,你让三郎该如何自处,且此事传出去也有损崔氏的颜面,你这是想毁了三郎吗?”
二老爷也觉得丢脸,抬腿便要回去写休书。
的,事到如今,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罢了。”大夫人拂了拂袖,看着这个业已疯癫的妯娌直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