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上还有伤,不能这样……”她咬了咬唇,声音断续,“要不,还是先去包扎一下。”
“担心我?”崔珩托着她的腰,陷在温柔乡里的双眼深沉漆黑。
崔珩附着她的耳,低沉地笑了:“担心我就抱紧我的脖子,你安分点,我伤口自然不会再流血。”
她伸手去推,然而稍一用力,崔珩的眉头便皱紧一分,雪衣不敢再乱动,只能任着他为所欲为。
晴方叹了口气。
崔珩的吻同他的性情一样逼人,非要把她的那张嘴堵得严严实实的,不留一丝缝隙,雪衣每回被他吻,都觉得自己几乎快窒息。
崔珩却一把抱住了她的腰,直接堵上了她的唇。
博古架上的瓷器被碰的掉了一地,门外的女使远远的听见了瓷器碎裂的声音,惊的一跳,晴方却习以为常了,直接安排人离的更远些。
大门一关,雪衣看着那朝她逼近的人吞了吞口水,手足无措地往后退:“二表哥,你的头受伤了,我去帮你找点伤药……”
“别抓。”崔珩被碰到了额上的伤口,闷哼了一声。
女使一见两人并肩, 举止亲近,皆下去了。
雪衣伸手去挡,衣领是护住了,裙裤却被直接一扯欺了身,雪衣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忙去抱他的脖子。
这回又是这样,甚至比从前任何一次吻的都深,雪衣踮着脚尖,全靠他渡过来的气勉强站着。偏偏崔珩觉得还不够,边吻着边去探她的衣领。
她们娘子面皮本就薄,先前公子没碰她还好,这回一来便是这样,在那些女使眼里恐怕更是坐实了外室的身份了。
“你……”雪衣着实没想到他能无耻到这般地步,都受了伤了,还能利用伤口来威胁她。
果然, 刚进门, 崔珩便朝着屋里的女使们吩咐了一声:“都下去。”
雪衣一抬头,才发觉他额上原本已经不流血的伤口又开始往外冒血丝。
雪衣不想承认,更不想开口,她怕一开口便掩不住喉间细绵的声音。
“不急。”
他吻又热又重,眼睛也深黑的迫人,三两下便逼得雪衣步步倒退,压到了博古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