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便看见了做梦都想见的人儿。
凭着这个,他就不能做的太过火,不然真的会彻底失了温宴的兄心。
说着,他便伸手去拉温宴的手。
说到这里,温宴的神情开始变得得意起来,因为赵彦辰已经被气的脸色铁青,胸口急促的起伏着。
“你究竟想怎么样?”温宴冲赵彦辰吼道。
“不,你错了。”温宴忽然笑了,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又状似深情的看了一眼张阑之,“我这孩子是他的,跟你没有半分关系,你莫要胡乱攀扯。”
“宴宴,你不要答应他,不要跟他一起走。”他大声喊道。
“张阑之你给我闭嘴,我们夫妻二人的事何时轮得到你来插手,你将我夫人拐到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我没找你算账就已经算是仁慈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赵彦辰咬牙对张阑之道。
方才他们二人在楼上的亲密举动让他嫉妒到发狂,他真的很想暴揍一顿张阑之,奈何他与温宴还有着一层亲人关系。
温宴死死的盯着他,决绝道,“我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你走,你赶紧走。”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要气他,狠狠的气他,气得他连呼吸都艰难,气得他吐血才好。
温宴伸手拉住张阑之的手,在赵彦辰面前晃了晃,一字一顿的道:“我与他已经在一起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们不合适的,就不要再纠缠我了,你若是现在知趣离开,我们往后见面还能是朋友,若是执意纠缠,那我们便是仇人。”
“晏晏。”他柔声唤道,“我终于见到你了,你可知我这些日子有多想你吗?”
“谁骗你了?”温宴冷哼一声,十分笃定的道,“这孩子确实是张阑之的,还记得那次我从你府上逃走的第一回 吗?我出府就直接去了他府上,就是那晚与他有了夫妻之实。”
张阑之不会武功,哪里是他们二人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宴落入赵彦辰的魔爪之中。
“宴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孩子的父亲,你的夫君,我们哪里没有关系了。”赵彦辰伸手拉住温宴的胳膊。
赵彦辰回过头来看向温宴,脸上的戾气瞬间便被柔情替代,他笑着对她道,“宴宴,我是来接你和孩子回去的,府里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都处置了,我给你报了仇。”
“你们放开他!”温宴胡乱的打着林值与岑淩的手。
温宴瞥了他一眼,眼圈顿时红了一片。
“来人,将他给我拉开。”赵彦辰简直怒不可遏。
赵彦辰被他这句话气的险些吐血,但他此刻却不想与这人争辩,只想带走温宴。
“你们早就没了关系,现在她属于我了,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张阑之立即上前打开赵彦辰的手,将温宴往自己怀里带,“赵彦辰,你放尊重些,她是我的人,你又要上演强抢的戏码吗?”
“还有,我已经派人传书回府上,让管家将琼华院重新置办一番,一切都按照你的喜好来,屋里用的一切我也都命人换成最好的,你跟我回去好吗?”
温宴一下子便打开他的手,跑向张阑之。
“别闹了,跟我回去吧,外面风餐露宿的,你看你都瘦了。”赵彦辰柔声道,“孩子需要一个父亲,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不好!”温宴冷冷道。
她也不想的。
她的眼神像是刀子一般凌厉,不带一丝情分。
“你与他出来都没多久,怎么可能是他的,方才我去问了那位大夫,他说你已经有孕两月有余,算算时间,这孩子就是我的,别闹了行吗?”
岑淩与林值连忙跑过来,将张阑之押着退到一边。
岑淩与林值只好松开,不敢再拘着张阑之,生怕激怒夫人,令她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宴宴,你再说什么胡话?”赵彦辰又气又急,他觉得温宴现在就是在说气话气他。
“不可能!”赵彦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我夫人,怀的也是我的骨肉,我同你夫妻关系还在,你怎么可能同他在一起?别骗我了行吗?晏晏快过来。”
他沉着脸向前走了几步,到了与张阑之几乎只有一步的距离,伸手挥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