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凤冠霞帔之下,一张明艳绝世,美得不似凡人的盈盈玉貌露了出来。
是裴行舟伸手蒙住了她眼睛,他似难耐而隐忍得说道:
半个时辰后,裴行舟帮着姜令妩一根一根擦拭着手指头,他动作轻柔又小心,可姜令妩却害臊得撇过脸。
姜令妩一双杏眸湿漉漉的,粉颊早是绯红一片,她有些慌乱而羞涩的咬着唇,绯红慢慢攀上耳根。
她竟然是帮裴行舟做了那事!真是太羞耻了……
姜令妩明眸流转,眼珠乌亮,她朝着裴行舟嫣然巧笑,“渝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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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裴行舟大发慈悲放过了她,趁着喘息的间隙,她似小猫一般轻声绵软着,“灯笼掉了。”
话音刚落,他不由分说打横将人抱起,再度堵住了唇齿,只泄出一地破碎嘤咛。
冬日一晃而逝,三月初六是个良辰吉日,京城清河王府外是十里红妆,艳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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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明明是寒冷的冬夜,可姜令妩只觉得燥热,她有些目眩迷离起来,在男人唇舌再次覆盖之际,朱唇轻声低吟出“渝州。”
她主动揽上他的脖颈,压在他唇畔一触即分,如此勾人之态,愈发显得一派仙姿旖旎……
到底是情.欲的滋味最难捱,裴行舟已不甘心如此,如游蛇一般灵活的手指探如衣襟内,唇齿流连在她耳边,带着祈求的试探,“阿妩,可以吗?”
姜令妩被这打更人吓得猛然一惊,她软软偎在他怀中,泛着红的细指攥紧了衣襟。
裴行舟双眸浓稠,恶狠狠扔下一句,“这回是你惹我的!”
裴行舟见她眉目含情,心中欢喜不已,可就此时,夜间打更人突然高声呼道:
布置喜庆热闹的新房内,一身喜服的裴行舟执起喜秤,缓缓挑开盖头。
“阿妩,唤我渝州。”
裴行舟却答非所问,他柔声诱哄着,在蝶颤的眼角落下一吻,带着滚烫热意的大手仍不断用力,将怀中人与自己贴得更紧些。
裴行舟先前还十分克制,只是温柔舔舐,如今听了这声娇啼,他哪里还忍得住,一吻变得炽热而激烈。
“别怕,今日我已求得陛下为我们赐婚,如今,我只想快点把你娶回家才好。”
裴行舟今日竟是求赐婚的圣旨去了,想到这里,姜令妩唇角水润弯起漂亮的弧度。
吧嗒一声,手中灯盏掉落在地,在黑暗中仿佛一切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掉落在地灯笼的声,轻舔慢湿吻的声,克制压抑的喘息,还有自己去擂鼓般心跳的声。
“外面,有人。”
他一面发狠地撬开贝齿,席卷她柔软的抵抗,又一面箍紧软如嫩柳的细腰,好似要把怀中人所有的美好与香甜,都占为己有。
裴行舟低低笑出声,炽热的吐息拂在姜令妩透着粉的颈间,几乎将她融化,她只得求饶般溢出几句破碎的声音
“寒潮来临,关灯关门!”
“阿妩,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不,不可以。”
不知怎么的,姜令妩听着裴行舟难捱的气声,酥酥麻麻的触感从尾椎骨传来,身子软的一塌糊涂,只能攀附着他的肩膀,承受着炙热的情潮。
“唤我渝州。”裴行舟再度沙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