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打算打了?”
“眼馋啊。”池青道笑着问他。
外面多的是人围在篝火前,有人在对酒当歌,有时候也对诗,多半是狗屁不通,对了上句没下句,对了月亮又没了天地,还是唱歌好,唱到兴头上,就饮一大碗酒。
殷白嘻嘻哈哈取笑她,这一次自然也是满载而归,吩咐人将猎物都烤了,为池青道她们送行。
君闲将目光收回来,池青道又是一勺粥递到他的唇前,很快一碗粥就见了底。
“我一拉弓,伤口就要裂,王夫鼻子灵,血腥味逃不过他。”
外面实在太热闹了,他没有办法不眼馋,君闲从心地点了点头。
身下马,池青道自然跟着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