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里头那位是我的夫郎,有劳大夫昨晚上为他诊治,他身体一向不好,您又说有几分不妥当,我心里着急,所以才叫人请您过来,想要问上一问。”池青道敛眉,言辞恭谨,“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他当时不过随口一句不太妥当,谁知却会被这位妻主记在心里,更是为此要来请教他,看她身份地位都不低,居然如此疼爱自己的夫郎,实属难得,这样一感叹,大夫不免想要多叮嘱几句:“男子体弱,生孩子更是从鬼门关走一遭的事情,况且你的夫郎劳累以至晕倒,我才言不太妥当,你要是好好呵护,不会有危险的。”
在军中多年,大夫还是第一次遇上因为夫郎有孕而态度如此端正诚恳的,他摸了摸他那本就不长的胡子,道:“你家的夫郎底子弱,但我看得出来,你必定是请了高人为他好好调理的,如此继续下去,问题应该不大。”
了大夫到离营帐更远的地方,她不想让君闲知道不妥当,而且这份不妥当可能源自君闲本就亏损了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