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浊酒穿喉入胃,火辣辣的刺痛中瞬间泛起了血腥的味道。
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
说完这话,他闭起眼睛,不再言语。
严大龙知道,再过片刻,血液便会从他的鼻腔、耳朵、眼中争相涌出,不堪入目。
舒梁又笑了两声,眼前已尽模糊,他靠在罗汉床的软枕上,似有醉意,又道:“我们这般的人,这般的结局,并不稀奇。”
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心头的刺、眼中的钉,瞧见我,便瞧见了他一败涂地的这一场黄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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