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脸颊上升起红云,缩在他怀中,不敢看他:“……放心了大半。”
“如此,殿下可放心了?”他问。
,亲吻他的嘴唇,直吻得赵渊气喘吁吁,才拉远距离。
这一吻开始是急促,带了些逗弄的意思,本该浅尝即止。
这样的亲吻,在迷乱中变了意味。
他话音未落,天旋地转,已被谢太初压在身下榻上,刚吃惊的张嘴,又被凝善道长逮住机会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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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赵渊的身体矫健修长,光是相拥,便已让人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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